當他們看到了寇季的應對方式以後,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只見寇季撅起了嘴。
“呸!”
鄧國大長公主、冀國大長公主齊齊站起身,驚愕的盯著寇季,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樣。
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敢在她們面前,啐她們。
“大膽!”
“放肆!”
“……”
“給本宮掌嘴!”
“……”
兩位公主愣了片刻,齊齊怒吼。
聽到兩位公主的吩咐,就有女官捋起袖子準備上前。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王曾,甩起了朝笏,丟在了那個準備行兇的女官臉上。
王曾怒目圓睜,喝斥道:“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在垂拱殿上對一朝重臣行兇?!”
王曾話音落地,他的朝笏也跌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瓣。
女官嘴角流出了鮮血,卻沒有喊叫一聲。
王曾看也沒看她,盯著兩位公主,怒斥道:“垂拱殿乃是重地,除了官家以外,誰也沒資格在此地動刑。兩位雖然貴為公主,卻也沒資格在垂拱殿上動刑。
若是動刑,就是行兇。
兩位若是在指使奴婢行兇的話,本官少不了要走一趟宗正寺。
兩位雖然貴為公主,但我大宋,不是沒有規矩約束兩位。
還請兩位自重。”
鄧國大長公主被王曾的話,氣的渾身發抖,她指著寇季,怒吼道:“他當眾羞辱於本宮,難道你要包庇他?”
王曾冷哼道:“他的罪,自然有官家定奪,還輪不到二位。二位若是要越俎代庖的話,那本官少不了要去宗正寺,為二位請一個逾越之罪。”
王曾震懾了鄧國大長公主、冀國大長公主以後,看向了寇季,喝斥道:“冒犯皇族,乃是重罪。你的罪,自然有官家定奪,本官奉勸你,莫要自誤。”
寇季面色冷峻的道:“我沒有自誤……”
寇季環視垂拱殿內的所有人,冷哼道:“我只是看不下去,有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付李公。李公到底有沒有辱人妻女,在場的諸位,皆心知肚明。
錢成義為何會自殺身亡,諸位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既然諸位都知道,為何要行掩耳盜鈴之舉?
一個個昧著良心說鬼話?”
有人要開口辯駁。
寇季卻沒有給他機會。
只聽寇季又道:“諸位為何昧著良心說鬼話,諸位心裡都明白。無非是李公削了諸位頭上的虛職,讓諸位少了一份俸祿,諸位才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