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這九牛一毛,就要陷害一位忠良,陷害一位宰相?”
“冀國大長公主……”
“高府……”
“曹府……”
“李府……”
“張府……”
“……”
寇季指著垂拱殿內的重臣們,一個個數了過去。
他們各自家中的產業,各自家中的歲入,寇季皆如數家珍的說了出來。
垂拱殿內,四品以上的官員的家底,寇季挨個細數了一遍。
數過以後。
寇季怒吼道:“爾等虛職所得的俸祿,比起爾等搶奪百姓們田地得來的錢財,微乎其微。爾等趴在朝廷身上放肆的喝朝廷的血。
官家容忍爾等在朝堂上,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如今要收回爾等手裡的九牛一毛。
爾等居然做出如此激烈,如此下作的事情。
派人羞辱李公,派人刺殺李公,汙李公的名聲。
各種下作的事情,爾等做盡了。
爾等還好意思舔著臉在這裡繼續栽贓李公?
真當朝廷離了爾等,就活不下去嗎?
城外的文昌學館內,有一群資歷比爾等高,學問比爾等深的,在等著接替爾等的位置。”
寇季一席話,揭穿了文臣們身上的所有外衣,將他們掩藏在身下的醜惡的嘴臉,一一暴露在了垂拱殿上。
雖然他們都知道大家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知道大傢俬底下在做什麼。
但是從沒有人將此事,光明正大的擺在檯面上說。
因為他們掩藏在身下的嘴臉,過於醜惡,上不了檯面。
文臣當中,只有張知白一個人問心無愧。
縱然是王曾等一些為官清正的人,臉上也多少有些愧疚之色。
他們倒是沒有幹什麼齷齪的勾當,但是他們家中家大業大,家中的子弟,總有幾個仗著家裡的權勢,在外面禍害他人,大肆斂財的。
王曾將汴京城裡的家宅治理的倒是穩妥,可是他在鄉下的侄子,卻仗著他的權勢,沒少為非作歹。
雖然他已經派人去懲治了自己的侄子,但是他侄子佔的那些良田,已經被王家的族老,以他的名義分給了王家人,王曾也沒辦法討回來。
只能自己出錢去彌補那些被傷害的百姓們。
但是他侄子仗勢欺人,侵佔良田,卻已經成了一個事實,他沒辦法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