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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兩個人還是住在一起,只是,玉霖的疑心越來越重。有時他想,柳藍,如此妖嬈的女員工,對客戶無疑是一種誘惑吧。如果留給人的誘惑足夠強大,漂亮風塵的女主管,應該也可以成為一道賺錢的風景的。
柳藍的心深沉如大海,而他卻像是大海中飄搖的一葉孤舟,不知所措。
玉霖變得沉默起來,不得已只好把所有不明所以的旺盛精力都花在自己枯燥的工作上。只是,他還是非常渴望打探到柳藍的個人訊息。
天越來越冷的時候,很多次,玉霖想用那些溫暖了柳藍的夜晚去換取她真實的經歷。可是,柳藍守口如瓶。
冬天慢慢過去,玉霖也慢慢覺得,關於柳藍的內心,也許永遠都不可能窺測到什麼,他最終把握的只有那些表象罷了。
直到春節,因為一封信和一個名字的出現,柳藍生命裡一直掩藏的東西才露出端倪。
江山的信是在一個傍晚突然出現的,那天兩個人回家很晚,遠遠的,樓下快遞公司的小姑娘向兩個人擺手。
柳藍沒有一點兒在意,她吩咐玉霖開啟快遞,可是,就在收拾那些照片和信件的時候,柳藍像發現什麼不對,臉色微微泛白了。
玉霖仔細一看,原來是柳藍和江山的照片。他驚呆了,有點承受不住,照片上兩個人是那樣親熱的依偎在一起,甜蜜的樣子令人嫉妒。
柳藍的過往裡,居然與江山有那麼親密的一段!
難怪,她對江山有那麼大的成見。
玉霖頓時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忍受不住這種尷尬或說是一種侮辱,他大聲問柳藍:“這是為什麼?”
柳藍開始流淚,一言不發,呼吸的聲音越來越重。她像是強忍著悲憤,可是表情卻洩露了她的內心。
柳藍哭得一塌糊塗。
玉霖慌了,下意識地去抱緊她。
柳藍的身體顫抖著。
玉霖開始打量她的神情,隱約地,似乎想要看到她生命的軌跡。
可是,江山的話彷彿又在他的耳邊響起。
“那個與江山在火車站臺上訣別的女人,就是你吧!”玉霖的話充滿醋意和嘲諷。
柳藍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她開始說話了。
七十
晚上,梅子墨給玉霖打了一個電話:“菲菲一整天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那你打電話找她啊,憑什麼都是她打電話給你呀。”玉霖說。
“打了,手機關機,家裡也沒人接,著急死我了。”梅子墨說。
玉霖覺得特別的逗,對他說:“你什麼時候對女孩子著過急?往常都是她們跟你著急。”
梅子墨嘆了口氣:“我很擔心菲菲,擔心她會有什麼事。”
到目前為止,玉霖終於開始相信梅子墨很在乎菲菲,像他這樣花心的人能做到這點也真的是不容易。他該不該為這位哥們兒感到高興呢?玉霖想不應該。但是他卻為菲菲感到高興,因為她或許是幸運的。
看看錶正好八點半,該赴約了,玉霖開啟筆記本。上了線開啟遊戲,發現雲非語已經線上上了。正準備和她打招呼,她的頭像先閃了起來。
“我在我們初識的遊戲裡等你,可你沒有來,今晚的夜空既沒有繁星也沒有皓月,連樹邊的野花都打蔫了,好悶呀。”雲非語好像有點悵然若失。
玉霖下意識地又看看錶,八點半過三分,我沒有遲到呀?“噢,請你原諒我,你看今晚的夜空布滿烏雲,萬一下雨怎麼辦?我特地跑到雜貨店買了一把雨傘,所以遲到了三分鐘。”
“你不知道和女孩子約會要早到半個小時嗎?一點都不浪漫!”雲非語說。
浪漫?玉霖一拍腦殼突然想起來上次聊天時曾經說過這次談點浪漫的話題。可浪漫也不用一開始就這麼體現吧!沒辦法,既然她喜歡,只好奉陪到底:“你知道我為什麼只買一把傘嗎?因為我想和你撐傘漫步在雨中。你依偎著我,我摟抱著你,讓我們兩顆火熱的心在雨夜中融合在一起。”打完這句話,玉霖實在是感到好肉麻,麻得自己都有點受不了,自己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好肉麻,我們還是別這麼聊天了。”不知道為什麼,雲非語的心頭湧上一絲甜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