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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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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秀秀的這段時間裡,梓涵也冷靜下來了,她問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決定玉霖的感情?自己是一個有家庭的人,而秀秀和玉霖都是單身,難道自己真的能拋棄家庭和孩子,和玉霖走在一起嗎?至少目前,梓涵沒有這個勇氣。至少她明白,許正陽還愛他,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想什麼呢?”秀秀來了,依然是那個嫵媚動人的尤物。

聽到聲音,梓涵一怔,抬起頭,陌生人一般地看著她。

“你怎麼了?叫我來有什麼事嗎?”秀秀疑惑地看著她。

“沒、沒有什麼……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喜歡玉霖?”

秀秀扭了一下渾圓美麗的臀部,在她身邊坐下來,笑回:“你猜。”然後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細嫩的手腕戴著一枚水晶手鐲。

想起來了,梓涵突然想起來了,她曾經對玉霖說過,她喜歡水晶,喜歡水晶清澈如水的純潔,透明無暇的圓潤。當時玉霖吻著她說,你就是水晶般的女子,也只有那樣絕塵的物品才配得上你,我要送你一件代表純潔無暇的水晶飾品。而面前的秀秀,手腕上就戴了一個水晶手鐲,而且是梓涵非常喜歡的那種。

梓涵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兩個人聯系的次數越來越少,後來幹脆電話也不打了。每天,梓涵都會上網等,希望能看到他,那種無名的渴望和思念,讓她徹夜難眠。但玉霖的頭像總是灰色的,梓涵幾乎快崩潰了。

這段時間,許正陽忙於工作,回家的越來越晚,而玉霖亦是感覺越來越遠。每天晚上,只有偌大的房間和孤獨的電腦陪伴著她,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黑暗的。

她想起一句話:感情就是一場絢麗的煙火,飛騰的是嬌豔,降落的是無奈。那一瞬間的綻放,就是結束一生的燦爛。

這天,剛剛把孩子送到媽媽那,由於想念玉霖,她一個人在江邊散步,正思緒紊亂的時候,玉霖的電話打來了:“梓涵,我要走了,想去北京看看,你多保重。”

“那我呢?”梓涵心裡頓時堵得發慌,剎那間天旋地轉,她蹌踉了一下,倒在木椅上,她突然覺得自己一下什麼都沒有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梓涵強忍著淚水和刺心的痛:“那、好吧,你多保重……”掛了電話,她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哭。難道自己和玉霖之間的感情真的就是煙花?連燦爛的回憶,美好的結局都奢侈得不留一點?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梓涵想回家,她慢慢站起來,試著往前走。轉身的時候,不知是哭的時間太長虛脫了還是天黑的緣故,她啪一下重重地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一種絕望的念頭油然而生,她想掙紮著站起來,傷心和疼痛卻讓她力不從心,再試一下,又是揪心的痛,索性不站了。癱坐在地上,剛有點平靜的情緒又失控了,她咬著嘴唇,讓眼淚帶著委屈,傷心,難過,無奈,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漸漸的飄起了小雨,細雨柔柔的落在梓涵的臉上,絕望中她感到一絲輕松。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蹣跚地朝回家的方向走去。回到家裡,老公許正陽還沒有回來。

去哪了?真的去北京了嗎?真的就這麼無情,這麼決絕?他難道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淚水模糊了梓涵的視線,趴在床上,任憑淚珠潮水般的湧出。她拿出手機,取出晶片卡扔進垃圾桶,開啟電腦,把和玉霖有關的訊息全部刪除。其實她知道,這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該想的時候還是會想。

這次通話之後,沒有任何的徵兆,玉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失去了蹤跡。

北京格外的冷,已經和梓涵分開快兩個月了。玉霖在這個以為永遠不會出現的冬天,總是會想起梓涵。她對他來說,很無奈,這個曾經愛他愛得撕心裂肺的女人,怎麼電話也不接了?問題是自己也沒說什麼。算了,她是個有家庭的女人,也許只是寂寞孤獨的時候想找一個人陪陪而已。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之後,梓涵好像對他失去了任何聯系毫無反應。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了呢?吃過午飯,剛想出門,電話就響起來了,是好友任傑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