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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柳藍也回應著玉霖,她的身體如期盼的那樣緊緊貼在他身上。
而玉霖的身體彷彿也張開了無數溫柔而焦渴的口,吻住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順勢把她抱到床上。
柳藍的身體滾燙而光滑,面板如優美的綢緞一樣迷人,她藤一樣纏繞在他身上,呼吸變得急促。
玉霖已經被灼熱的激情包圍,房間和床似乎都不存在了,只有兩個人的身體像月光下的波濤一樣洶湧……
柳藍已經睡著了,玉霖輕輕地起身下床,給她蓋了蓋毛毯,然後走到窗戶前,點了根煙。窗外的燈籠映照萬家,玉霖不知道能有多少贊美的話來形容這裡的一切,只有慢慢的感受。他想起了下午,和柳藍在木椅上,端著一杯綠茶、看著小橋流水孱孱,清澈可見的小魚,還有來來往往的遊人出神發呆,一種家的感覺也在心中油然而生。
夜深了,城市恢複了往時的寧靜,只有燈火依然通明,就像一個多情的少女,一時清高、一時活潑、一時沉靜。或許,只有腳下流水的聲音是它永遠不變的旋律。
從承德回北京後,就開始了忙碌的工作。說實話,柳藍的工作,對於玉霖一直是個謎。其實她特忙,只是與玉霖待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推掉所有的應酬,專心致志地陪他。
玉霖是個憂鬱的男人。可是,在六月煩躁的天氣裡,只要柳藍出現在面前,就如一座冰雪鑄成的水晶一樣,清爽宜人。他看著她總是有些出神,陽光傾斜,柳藍的眼眸被映得發出晶瑩的光,明朗、清澈,而又透露出無可置疑的靈氣。
顯然陶醉的玉霖痴痴地說:“柳藍,你的眼睛裡為什麼總是充滿陽光?可以分一點給我嗎?”
這時,柳藍總是笑嘻嘻地說:“傻子,拿去吧,你愛要,就全拿去。”
傻子是柳藍對他的暱稱,這個有損自己形象的名字玉霖開始時還難以接受,可是聽著聽著,心裡竟湧起無限的甜蜜。
愛人之間的暱稱,也許粗俗中更能顯露感情吧。就像是玉霖稱呼柳藍死丫頭一樣,柳藍聽了之後總是滿目柔情。
漸漸才知道,原來柳藍的廚藝很好,繫著圍裙的樣子也楚楚動人。在柳藍租的住處,玉霖除了吃過她做的京醬肉絲外,還吃過她做的各種京味菜,甚至四川麻辣味道的。每天的飲食都在溫馨和浪漫中進行。
然後稍做休息,就一起到外面玩,柳藍租房的地方環境特別好,房子周圍是一片茂密的大草坪。玉霖站在柳藍房子的前面,看看四周的綠色,閉上眼睛,聞著空氣中的草香,感覺自己就像生活在一片大森林中。
柳藍給玉霖做拔絲香蕉,還有拔絲蘋果之類的,每天都不重複,說要給他的味覺一個驚喜。她的興致很高,可能這是她最拿手的廚藝吧。然而玉霖卻不喜歡吃甜食。
晚上,看她興致勃勃的和麵,又準備做點心。玉霖把她從廚房裡抱出來:“我想出去玩,如果用這些散發著水果香的東西做點心,我真的有些吃不下。”
但柳藍顯然絲毫沒有覺察到他的不快:“你別急呀,先耐心地等我給你做拿手的甜點,吃好再陪你出去。”說完,撒嬌著掙紮出玉霖的懷抱,又進了廚房,用小刀將香蕉蘋果切成一粒粒精緻的小塊。
玉霖根本不在意,所以沒有仔細去看。他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點也沒有想去給柳藍打下手的意思,直到她端了一盤金燦燦的點心,叫他嘗一個。
玉霖搖頭拒絕了,但柳藍依然用柔美撲閃閃的大眼睛看著他,陽光般的笑臉是那樣的燦爛。實在不好拂了她的心意,拿起一個,一狠心咬了一口。這點心極其酥軟,入口即化。最重要的是,甜而不膩,味道還算不錯。
接連吃了好幾個,柳藍滿意極了,玉霖嘖嘖稱贊柳藍的手藝:“小丫頭,廚藝真的很好呢。”
柳藍高興地喊了他一句:“傻子!”
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玉霖剛仰起頭想說話。
柳藍就俯身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她溫熱的氣息,使玉霖的身體如同燒開了的水,咕隆咕隆地冒出熱氣。
伸出胳臂攬著柳藍細細的蠻腰,用鼻子欺上她白皙的脖頸,然後開始……
在偌大的客廳裡,柳藍被玉霖剝成了一隻光溜溜的香蕉,他的唇輕輕掠過她的身體,慾望如芬芳繁盛的花園。
柳藍捧著他的頭,漸漸的,身子就癱軟下去,面板也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她的呢喃微弱得像只剛出生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