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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肆 東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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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傳信的弟子走的十分匆匆忙忙,哪裡像是來傳信的?簡直就像……是誘餌。

“兩位還麻煩快一點,東裡掌門就在這邊。”

奇怪,他引得確是去東裡宮的路無疑,可這飄渺煙霧又是從哪裡來的?還有迷香,燻的頭疼。

“這位師兄,東裡掌門什麼時候種了香?”我問道。

“東裡掌門麼,這香是‘仙魂繞’,是前兩天剛種的。兩位還是走快一點,免得讓東裡掌門等急了。”

你說他是不是有些問題?

嗯,依我之見,定是東裡想要惹出事端。

東裡掌門性子溫順,怎麼會?

眼前的弟子明顯就是個紙影,或者說被人控制了心智。

那……

無事,這鴻門宴她是想要勢在必得。那麼我們就讓她一手,一會兒來個將計就計。

東裡宮。

這是怎麼了?一進門我就感覺氣氛不太對。

北宮,西門,東裡坐在北面,雪狐皇一族坐在南面,而掌管祭祀的祭與竟西上座。

“念傾念君見過掌門,北宮長者,西門長者。”施禮。

“敢問東裡掌門找我兄妹二人所謂何事?”哥哥拉住我的手,冷道。

“念傾,你先退下,本掌門就是想找君兒姑娘嘮嘮家常。”

“恕念傾不能從命,念君是我的妹妹,我做為父兄再次旁聽有何不可?”

“大膽,掌門說話豈是你能反駁的?”坐在西面的祭與長老大和一聲,手指扣的桌子脆響。

“是念傾太擔心了。”哥哥從大門走了出去。

壓抑,深沉的壓抑。空氣中滿是悲傷與心酸的味道,不,還有一個女人的妒忌。

祭與長老手起,一道法印結於門上。

“念君,我問你話你答便是。不可多言。”

“是。”哥哥方才在看似生氣的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時在我身上上了一層結界。

“我問你,你可知曉初八與雷澤公子成婚?”

“知曉。”

“距離婚期兩日時你不告而別,可有這件事?”

“有。”

“一切就說的通了。西門,還請你將虛無鏡呈上來,讓君兒姑娘看的明明白白。”

虛無鏡?!

是夜。

我拉雷澤公子進入我的房間,正在纏綿之際,卻發現東裡掌門的肚兜卻掛在了他的腰上。

我怒斥,罵他是負心漢,還逼迫他與東裡掌門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