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無道,之所以被稱為瘋子,是因為做事無所不用其極。
為達目的,各種卑劣招數都會成為他的手段。
對待敵人更是陰毒狠辣,當年曾經將一個情敵全身骨骼一寸寸敲碎,用車來回碾壓數遍後扔到了河中。
若非有錢家在後面做靠山,他所犯之事恐怕早已經槍斃十遍。
後來錢家害怕他惹出更大事端,也為了磨練他的性子,就將人送出了江城。
具體在外做什麼無從得知,不過期間回江城兩次,都帶著一隊人手,全部是他眼下這種迷彩戰靴的打扮。
有人猜測他是在從軍,可回江城兩次,以前的敵人全都被他以更加殘忍的手段解決,根本不像是正常的軍人。
唯一符合他行為的,就只有一個身份。
傭兵!
正因為如此,加之種種猜測,所以這幾年幾乎無人敢去觸碰錢家的黴頭,生怕被這個煞星迴來後找麻煩。
沒想到今天,他竟突然出現,還氣勢洶洶來到了當前庭下!
“怎麼?看樣子你們似乎都不太歡迎我?”
迎著眾人警惕的眼神,錢無道咧嘴笑了笑,目光大大咧咧從白守城和秦家眾人身上掃過。
當經過白傾城的時候,他神色一動,眼中爆現一抹亮光。
“咦,好漂亮的女人!”
“魏澤,聽說你們家大少爺並不怎麼感冒這個女人,不如送給我吧?”
“錢少,請注意言辭,這可不是好笑的玩笑話!”
魏澤眉頭皺了皺:“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眼下的問題!”
“明白!即使老爺子不吩咐幫你們的忙,為了小三子,本少也不會放過他們。”
錢無道再次咧咧嘴,目光不捨的從白傾城身上移開,落在了林宇身上。
“小子,傷小三子的就是你吧?說吧,你想怎麼死?”
“這個問題,你似乎還不配問!”
林宇斜目瞥了對方一眼,口中淡淡。
“哦,是嗎?知不知道在本少面前囂張,得罪我錢家的人,最後都是什麼下場?”錢無道眉毛挑起,眯眼問道。
他的表情看上去平淡無常,可話中語氣卻透著一種難言的森冷。
“無需知道!如果你到來只是為了說這些,現在可以滾了!”
林宇擺擺手,宛如在驅趕討厭的蒼蠅。
“好好好,非常好,已經記不清多久沒人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