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晚芯不說話,方凌寒俯身下來,與她臉對臉,“不高興了?不高興,讓我伺候你,好不好?”
見方凌寒伸手,蘇晚芯把這伺候給理解錯了,眼見著來不及推開他伸過來的魔掌,蘇晚芯只來得及伸雙手護著自己的胸口。
“伺候什麼呀伺候?這剛吃了飯,你能別想那不健康的事情,好嗎?”
雖說飽暖思,但是,也不帶他這樣,才剛吃完晚飯十分鐘,天都還沒有黑透,他就想提前那啥了吧。
再說了,她還是個傷員,他到底有沒有點同情心。
“不健康?”方凌寒故意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一副求問心切的樣子,“那為夫倒想問問,為夫想幫你洗個頭,這事……什麼時候被稱作不健康的事情了?”
蘇晚芯:“……”
瞧著方凌寒一本正經的裝傻,蘇晚芯真是要被這個狗男人給氣死了。
蘇晚芯抬手,嗔道,“你這個……”
方凌寒張開手,就捏住她主動送過來的葇荑,溫柔開口,“又想罵我狗男人了,是不是?”
“……”
“話說,‘方凌寒這個狗男人’是不是你幫為夫給叫出名的?”
今天中午,他可不止一次聽到餘慕宸這麼說他了,更別說之前那數不清楚的次數,他這人不計較稱謂,狗男人就狗男人吧,他理解成這是他老婆給他專門定製的愛稱,那這三個字聽著就順耳許多了。
蘇晚芯聽的臉紅心跳,她喜歡方凌寒,那自然是喜歡方凌寒一切的。
不管是他的顏,還是他的身材,還有他平時那極富磁性的嗓音,以及激動的時候,他粗礦的嘶吼,任何時候的任何一面,她都喜歡。
更別說,此刻,他還有故意挑逗她之嫌。
他故意剋制的聲音,還有他逐漸靠近的氣息,以及,他的問題,讓她是害羞又慚愧。
這話,確實是她叫出名的,可那也是被他給氣的。
“臉紅什麼?為夫又不怪你,今天晚上,多喊幾句就行。”
蘇晚芯:“……”
蘇晚芯要暈了,方凌寒這狗男人真是狗,她就沒叫錯。
她就沒臉紅,他才臉紅,他全家都臉紅。
不過,他全家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說他跟他全家,意思都一樣。
“我把躺椅搬過去,為夫今天得好好伺候你一下,不僅幫你洗頭,待會兒再幫你做個臉。”方凌寒笑著說。
蘇晚芯:“……”
還真是張飛穿針——粗中有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