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凌浩瞪大眼睛看著她,竇櫻小心翼翼的一隻手扶著他的臉,一隻手撐開他的眼皮,仔細看看,好好,就是有嚴重的炎症,還有些白內障,其他沒事。
“伸出舌頭看下。”
拓跋凌浩不動,竇櫻忽然想起,“霄雄,解開他的穴道。”
誰知秦瑀身子一動,將肩膀上的她拖下來,抱在懷裡,伸手解了拓跋凌浩的穴位,再把她託上肩膀。
竇櫻像個娃娃似的被人抱來抱去,臉都紅了,憤憤的向下瞪他一眼,接著對拓跋凌浩柔聲道:“你張開嘴。”
拓跋凌浩看著被秦瑀呵護著的粉嫩小女孩直搖頭,“嗚嗚嗚。”
“我不怕你口臭,我就看看你的舌頭,如果舌頭沒問題,說不定能讓你說話。”
拓跋凌浩一愣,看著認真的竇櫻,有些扭捏的張開嘴,伸出舌頭。
竇櫻靠近些仔細看,“還好。王爺,我要摸摸他的脈搏。”
秦瑀將她放在地上,不耐煩的說:“回氐王部再說不行嗎?”
“他泡了這麼救的毒水,身體一定被侵蝕得夠嗆了,儘早診斷出來,一會去就可以開始救治了。”竇櫻一邊說,一邊摸秦瑀的腦袋,“王爺,快點好嗎?”
秦瑀無語,他的腦袋居然被她摸了。
竇櫻看到鐵鏈的已經深陷進手臂裡,看著心裡不忍,忍著難受,探著他的脈搏。
“王爺,可以放我下去了。”
“王爺,可以了!”霄雄興奮的叫著。
秦瑀將竇櫻放下抱在懷裡,看向霄雄,他們已經將柱子的根部漸漸拔起,這樣就可以將拓跋凌浩連人帶柱一起帶回去,再想法子去除鐵鏈
。
柱子忽然一晃,竇櫻顧不得那麼多,用力掙扎,正好跳到柱子的臺階上,伸手扶著拓跋凌浩,免得他倒下被柱子壓倒。
忽然間,一聲天崩地裂的聲音傳來,大殿搖晃起來。
竇櫻奮力抱著傾倒的石柱,秦瑀忽的飛上去,抱住石柱和拓跋凌浩。霄雄他們在後奮力拔出石柱,拓跋凌浩連石柱一起向後倒,正好被霄雄他們接住。
竇櫻因為起了石柱,身子一個不穩,差點摔下去,秦瑀伸手一攬,將她撈了回來。
被霄雄他們托起的拓跋凌浩忽然奮力掙扎,嘴裡嗚嗚嗚嗚的拼命發出聲音,可說不清,不知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