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知州好不容易插上嘴,怒喝道,“我們宜城知州向來安定,都是因為我們府衙的人得力,何況,他們都是本地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為何要殺自己人?”
竇櫻挑眉看他,“那麼知州大人認定我們是用劍殺人?而不是放火燒人?”
知州眼睛一轉,“不論你們用劍還是放火,總之都是一樣。”
竇櫻勾唇嗤笑,“好,我們既然殺人了,劫財了,還放火幹什麼?”
“毀屍滅跡!免得我們發現你們殺人的刀法。”
“喲呵,刀法這個詞都會用了啊,不錯。”竇櫻笑了起來,“好,我們殺的是什麼人?是有武功的人,還是平民百姓?”
“他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所以,你們才可惡!”知州惡狠狠的道,想抓驚堂木配合下氣氛,可惜沒有了,只好用手掌用力拍了拍桌子,震得他手掌疼。
“手無縛雞之力?”竇櫻伸手一指地上跪著的周老二,“就如同他一樣?”
知州剛想張嘴,竇櫻一句話又接了過去。“周老二,第一,從著火到你出現不到眨眼功夫,你走路,可以從城裡走到城外一里地的客棧,難道你是飛去的?第二,那時城門關著,你怎麼出去?難道你會穿牆術?第三,你沒有進過客棧,客棧著火,你怎麼知道里面死了人?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是被人殺死的,而不是被火悶死燒死的?”
周老二呆怔,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知州怒瞪他。
“我表姑一家和我一樣,沒有武力的,可憐我小侄兒才八歲。”周老二擦著眼睛,嗚咽著,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好,那就試驗下。”竇櫻懶懶的掃了一眼堂上,看到口側面有一堵畫牆。
“你。”她指了指地上的周老二,“比這堵牆硬嗎?”
周老二大驚,莫不是要將他去砸牆?忙用力搖頭,“我怎麼可能比牆硬。”
竇櫻勾唇一笑,“霄西,請我們侍衛露一手。”
霄西笑笑,“你去。”他隨便指了一名侍衛。
那侍衛走到牆面前,微微半蹲,深吸口氣,凝聚全身的力量於掌中,一聲怒吼,雙掌擊牆,同時轟的一聲,牆塌了一半。
在眾人驚呼聲中,他矯健的身影一躍而出,做了個漂亮的半空翻,穩穩的落在地上。
那堵牆卻繼續噼裡啪啦的跌落石塊。
眾人驚呆了。
知州的臉瞬間綠了。
周老二呆滯的看著。
竇櫻微微一笑,“瞧,以我們的身手,殺個人哪用那麼費事,伸出手指捏一下就好,還用刀劍,放火?太累。”
“看來這位周老二不信啊,霄西,讓他體會體會。”
霄西冷笑著,走過去,周老二嚇得在地上爬,“不要不要,老爺救命啊!”
霄西一腳踩在他褲子上,他用力掙扎,撕拉一聲,褲子從褲頭開始被撕掉,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霄西蹙眉,滿臉厭惡,飛速的動手,只聽一聲慘叫,周老二的兩隻胳膊已經被卸掉。
痛得他臉色煞白,卻一動不敢動,一動就是鑽心的痛啊。
“所以,若是我們出手殺人,尤其是這等手無縛雞之力的,一根手指頭就夠了。殺人放火?多麻煩。”竇櫻懶懶一笑。
“再問,我們為什麼殺人?理由?”
“你們是劫匪,你們就是最近常常騷擾我們宜城的劫匪!”周老二雖然痛得臉上曲扭,可依舊咬牙叫著。
吃瓜群眾臉色大變,目光開始有些不友善了。
“周老二,你可知道你表姑家有多少財?”竇櫻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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