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門口已經圍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跟著曾慶過來的,因為是生人,大家都比較好奇他們是來幹啥的。
鄒氏也湊在門外,她看曾慶他們穿著不凡,心裡嫉妒的火已經達到了極點。
蘇家的人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的富人?
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富人上門。
該不會是他們家的遠房親戚吧?
鄒氏在心裡腦補了一大堆事。
一旁的村民開始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你們說那些人是來幹啥的?該不會是走親戚的吧?”
“我覺得不太可能,你覺得蘇繼東有這樣的親戚嗎?”
“說得也是,咱們祖祖輩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哪裡有這樣的有錢人的親戚。”
“就是就是!”
鄒氏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沒準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你看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曾慶聽見這話嘴角都快抽搐了起來,他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早知道就換幾個面善的人來了,瞧這幾個人把村民嚇成啥樣了!
侍衛無辜地摸了摸鼻子,這些人實在是太膚淺了,雖然他們長得是兇了一點,但是他們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這個世界估計就沒有比他們更加善良的人了。
一旁的村民附和道:“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那幾個人不面善。”
“他們一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出來了,那些人一看就不好惹,和鎮上賭坊的打手一模一樣。”
這話一出院子外面頓時炸開了鍋。
“賭坊裡面的打手?該不會是蘇澤去賭坊賭錢,現在賭坊的人找上門來了吧?”
“哎喲,那不得了了,隔壁村有一個人就是去賭坊賭錢,最後被賭坊的人砍斷了手。”
“真的嗎?”
“這事還能有假?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賭坊的那些人只認錢不認人,要是還不上錢就只有死路一條。”
“要是這樣的話那蘇澤算是完咯,年紀輕輕幹啥不好,非要學人賭錢。”
無辜的蘇澤:“……”
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胡說八道了。
這些人完全能憑藉著一點點沒影的東西,然後腦補出一大堆不著邊際的東西,最後把人的名聲給壞掉。
他黑著臉走了過去:“胡說什麼,我可不會去賭錢,這些人也不是賭坊的人。”
他要是不解釋清楚,明天全村,不,是全鎮都要知道他蘇澤因為賭錢而被人砍斷手腳了。
那以後他的名聲算是完了,還說娶啥媳婦?直接打一輩子的光棍算了。
村民好奇地問道:“既然不是賭坊的人,那他們是什麼人?”
該不會真的是蘇家的親戚吧?
蘇澤抬了抬下巴,臉上都是驕傲道:“我姐上次救了一個人,誰承想那人是縣裡的老爺,他們今天來我家感謝我姐的救命之恩。”
蘇澤又回頭看向曾慶說道:“曾老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這裡唱獨角戲吧?
曾慶笑著對著村民解釋道:“確實如此,蘇娘子救過我一命,今天我特意登門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