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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舞臺戲幕
羅伊實在是太小了, 它趴在茍永腿上就看不到前面的藍儂。
作為特聘元,羅伊跟茍永最熟,它沿著茍永身體爬到對方腦袋上:“我現在雖然沒有了精神力,但是危險的時候我可以預警, 你別不識好歹。”
茍永作為特備處的精英, 他知道蟲族撤離的訊息,但是他沒有想到羅伊竟然會留下來, 甚至連精神力都沒了, 畢竟作為蟲族祭祀, 羅伊的地位很高。
茍永想不出羅伊留在這個世界的理由, 但是當他看到羅伊就會想到已經離開的蟲族們, 哪怕他現在身處這樣險惡的a級靈異場, 也依然內心沉重。
當蟲族這個古老種族逃離的時候, 或許也預示著這個世界正在走向毀滅。
茍永晃了晃腦袋,羅伊以前沒少欺負人, 現在沒精神力了, 茍永可不會再讓著他:“從我腦袋上滾下來!”
不管這邊茍永和羅伊怎麼樣,舞臺上的表演已經拉開帷幕,陰沉沉的光照在舞臺上,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帶著面具站在佈置成教室的舞臺上。
帶著黑色面具的學生扮演馬匹跪在地上, 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的學生騎在他身上, 白色面具的學生舉著手中的砍刀, 誇張的揮舞著肢體。
兩撥學生扮演不同的陣營, 但是隻有一個學生戴著白色面具,對面陣營的大將與馬匹都佩戴著黑色面具,很顯然白色面具的學生才是這場戲幕的主角。
在咚咚作響的大鼓聲中戲幕開始,兩個陣營開始沖鋒陷陣, 不同的陣營身後都跟隨著佩戴紅色面具的隨從。
臺下的學生們目不轉晴地看著舞臺,有人臉上已經流下冷汗,更多的學生卻如同木偶一樣望著舞臺,變換的燈光下如同鬼魅。
臺上的戲劇在緊湊的大鼓聲中迎向了高潮,兩方對陣中,戴著黑色面具的大將從馬上跌落下來,被另一方俘虜。
被俘虜的學生戴著黑色面具跪在臺上發抖,帶著紅色面具的隨從們圍著他旋轉跳躍,在光怪陸離的燈光與緊張的大鼓聲中如同一個個惡鬼。
跪著舞臺中央的俘虜瘋狂磕頭,向著周圍的學生求饒,白色面具的大將歪著腦袋注視對方,慢慢放下了手中沾血的砍刀。
舞臺的音效驟然轉變,原本緊張的大鼓越來越快,一聲聲如同急促的雨點落下,緊張的扣人心絃。
當白色面具的大將放下砍刀時,跪在地上求饒的學生從俘虜轉變成叛徒,圍觀的紅色面具隨從們舉起掙紮的叛徒,舉著叛徒的手腳在舞臺上跳躍遊行。
狂歡展開,被抓住的叛徒成為人群取樂的物件,帶著黑色面具的學 生被推搡毆打,從一個個遊戲者□□鑽過,最後跪地求饒,戲幕在一聲聲急促的大鼓聲中落下帷幕。
猩紅的厚重帷幔落了下來,舞臺下的觀眾看不到帷幔後的表演,只聽到‘咚’的一聲鼓響,鮮紅的血液噴濺在了帷幔上。
猩紅的天鵝絨布吸收掉噴濺的血液,舞臺安靜下來,就連燈光也暗淡下來,第一幕結束。
安德魯坐在藍儂與塞西爾身後,他難耐地扭了扭身體。
藍儂只聽到一陣陣鼓聲,舞臺上的戲幕是沒有臺詞的,他小聲問道:“表演的什麼?”
塞西爾回答:“兩群人在玩遊戲。”
藍儂皺了皺眉,這戲幕挺沒意思的。
輕快的鼓點再次響起,厚重的帷幔被拉開,舞臺上還是那群學生,除了地板上拖行的血跡,跟上一幕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