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錘？很厲害麼？”馬寶看著羅遠說道。

“我覺得你是沒戲！估計會有機會。和他打架的時候你最好把耳朵堵住。要不然你都不知道怎麼輸的。”羅遠臉上一臉後怕的樣子說道。馬寶知道羅遠沒有說假話，那種經歷讓人想起來就毛骨悚然。

“你們為什麼叫國公爺老大？”

“哈哈，你這算問到了。很久以前，我們還在川蜀的時候。老大就親自訓練我們，那個時候，他和我們吃住一起。所有的訓練都比我們做的好。打架也打不過他。所以他就是那群人的老大。從那個時候他在那群人裡就有個公開的稱號，老大。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權利叫他老大。必須是特衛隊裡的。或者被他親自訓練過的。這是規矩，也是我們這群人預設的。”展玟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受教了！”馬寶抱拳說道。

希望你也和國公爺一樣，和你計程車兵吃住一起，一起訓練。你那些將官也是，護國軍裡除了固定的規矩人人平等。別想作威作福。要不然會被羽帥抽鞭子。三次就會送出去，具體去哪裡就要看白如龍那個王八蛋了。也許是礦山，也許是密林伐樹，反正不是好地方。”展玟笑著說道。雖然笑意盈盈可是馬寶卻從他的話裡感覺到寒氣逼人。

“我會的。多謝賜教！改日有空，請你們喝酒。”馬寶很爽快的說道。

“唉，有一個大言不慚的。等把韃子坑完了，咱們好好喝點。不過在護國軍裡你莫要說自己酒量好。因為你不行。”羅遠笑著說道。說完跑上了點將臺，抄起鐵喇叭喊道，

“所有新來的都聽著，等會兒跟著教官回自己的營帳，換上自己的作訓服。急住了，大小解廁所。如果讓老子發現你隨地大小解，我就讓你吃下去。羽帥剛剛吩咐，大家旅途勞累，今晚每人一碗酒。一塊肉。好好享受最後的自由吧！

解散！”羅遠喊完跳下點將臺笑著對馬寶說道，

“怎麼樣。要不要今晚試試。看看我有沒有吹牛？”

“好，那個會怕！”

“哈哈。有種。不過，你明早還要訓練，你行嗎？”楊耿說道。

“沒事！”馬寶很爽快說道。

“哈哈，好，你去洗漱換衣服。我們在屋裡等你。小凳子。你去教給那些將官們洗澡刷牙，穿衣服。兩刻鐘後回來。”

“是。羅遠的親兵答到。”

“走了，展哥！”徐文昊拉著展玟說道。

馬寶跟著小凳子走向自己的營帳，脫下原來的衣服，拿著一套青色的新衣服。

“馬老哥。你拿錯了。嘿嘿，這是兩件上衣。應該是一件上衣，一件短褲，一件褲子。一雙鞋。”小凳子笑著說。

“什麼？鞋都有。”

“嗯嗯，每個人都有。這是國公爺老大說的。這是您的洗漱用的牙刷等物品。十個人知道帳篷。每個帳篷裡都有十個包，包裡就是你們以後的東西，打仗都要帶著的。”小凳子說完指了指他臥榻前的包說道。

“好！”馬寶突然不知道說些什麼。感覺到鼻子發酸，深深吸口氣，跟著小凳子向澡堂子走去。找你十幾歲家人都故去，自己討飯出門，就沒有人這樣關心自己。雖然不只是自己，可是他心裡還是感激。

到了澡堂，竟然不是自己掏水，而是一個什麼東西在牆上掛著。轉動下面的東西就會噴水，沖洗完畢，竟然不是穿褲子，而且一個褲頭。褲子，上衣，襪子，鞋子。

“都聽著，能用到衣服就留著，用不到的可以扔了。每年兩套單衣，兩套棉衣。包括鞋子。營帳裡不能有爛七八糟的東西。要不然會挨罰。”教官在各個澡堂子門口大聲說道。那些新兵都在看著自己的東西，捨不得丟掉。

馬寶拿起自己的舊衣服，放在澡堂子外面的框裡。這裡的舊衣服將被挑選後交給工兵營做成繩子。

“小兄弟，護國軍所有人都是這樣待遇？”馬寶邊走邊問。

“這就是普通軍隊的待遇。咱們護國軍最好的待遇那是特衛隊。每年八套衣服。軍餉翻倍。他們的武器都是特殊的，裝備都是最好的。但是一般人進不去，選拔的條件很高。高的我都不敢想。那群人神秘又兇狠，出手就是殺招。牛得很嘞！”小凳子嚮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