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城因乞丐的一席話掀起了風波,人們紛紛聚集在府衙門口吵著鬧著要見皇子,林玄躲在周圍偷偷觀看,琢磨著對策,作為本次風波的始作俑者,林玄很滿意現在的狀況。
一來林玄發現兩位皇子比想象中更受百姓愛戴,實在是南唐之福,將來定然能讓南唐更上一層樓,所以皇子必須救出來。
二來蹲守在府衙周圍,林玄看見府衙重兵把守,而且楚飛天和親信也露過面,基本確定了兩位皇子應該被關在府衙地牢,暫時沒有危險。
如果皇子已經死了,楚飛天斷不可能還呆在武陵城,早就隨蠻族女子去了蠻族。
“楚飛天呀楚飛天,你可是真會玩呀,你這一手可是牽動著整個天下呀,香蕉你個大豬蹄,搞得小爺家都不能回。”林玄在心裡把楚飛天罵了千八百遍。
林玄還有一點想不明白,兩位皇子身邊不是有天宗境高手陳北南保護嗎,這武陵城也沒有比天宗境還高的高手呀,皇子怎麼會被抓,林玄越想越納悶,暗歎一聲:“啊,我這該死的好奇心呀。”
從北幽回南唐的路上,林玄突然接到了師父的飛鴿傳書,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找到他的。
反正意思就是叫他到了南唐邊境先等一等,不要著急歸家,說有賺大發的大買賣幹。
林玄管他什麼大買賣,完全沒興趣,但是師父的話又不能不聽。
後來才瞭解到武陵城這邊的突發情況,但是林玄又很納悶,救皇子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就給他了,師父來不是更保險嗎,林玄想得快要發瘋了,但是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
走南闖北這些年,林玄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怎麼救怎麼救怎麼救,這是個技術活兒,師父什麼也沒交代,就叫我自己看著辦。”
“我要是沒把皇子救成,反而害死了皇子,我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嗎,我太難了。”林玄腦筋極速的旋轉著,突然摸到了腰間的王牌,嘴角掠過一絲賤笑,既然要鬧,就把事情鬧大一點。
眾人把府衙圍得水洩不通,突然人群后面出現了一位手拿羽扇的白衣少年,風度翩翩,氣宇軒昂,正是林玄。
“哎哎哎,你個小屁孩湊什麼熱鬧,一邊去,我的天,七老八十的人了,還駐個柺杖,也不怕摔一跤讓你全家給你辦白席,都給我讓開。”林玄大吼一聲,驚得眾人紛紛回頭。
只見林玄拿出虎首銀身的王牌在眾人面前晃了晃,大聲說道:“都給本公子讓開,我乃是武昭王白秋的兒子,人稱南境第一帥,白玄小王爺。”
“都給我起開,擋了本王爺的路,你們找死嗎。”林玄雙眼怒威,嚇人百姓紛紛後退讓道。
府衙外的騷動當然驚動了楚飛天,只見楚飛天隨親信走了出來看了看林玄:“是誰造謠皇子來了武陵城,皇子根本沒來,誰再胡言亂語,小心殺頭之罪,都給我散去。”
百姓一聽要被殺頭,那還得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如鳥獸散,不見了蹤影,回到家繼續議論紛紛。
待到百姓都散去,楚飛天看了看林玄,又看了看手中的王牌,心裡一陣嘀咕:“武昭王我知道呀,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白逍遙,小兒子白子衿,聽說還有第三個不知所蹤,貌似死了,難不成是他。”
由於天高地遠,楚飛天也只是聽說,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不管此人是武昭王白秋的哪個兒子,也不管是真是假。
楚飛天有一點可以斷定,此人手中的王牌是真的,就是南唐三王牌之一的虎牌,虎首銀身,做工精細,由南唐工匠大師魯不搬親手打造。
有身份的人基本都在畫中見過虎牌的模樣,一眼就能認出,而且絕無造假,誰要是敢拿著假的王牌招搖撞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還有兩塊分別是南陽王的狼首黑身的狼牌和平幽王的玉面鳳凰王牌,聽說是魯不搬根據第一任三王自己的愛好分別打造的。
楚飛天望著面前這位小王爺,竟然有一絲嫉妒,看著此人一身白衣,手拿羽扇,長的頗為俊俏,居然比他帥。
突然醒了醒神,無奈一笑,這個時候自己還想這些,心也太大了,楚飛天心想:“上面沒有說過有這一齣戲呀,可能是另有安排,希望我沒有做錯。”
楚飛天眼神陰狠,盯著林玄說道:“白玄,我怎麼沒有聽過武昭王有這麼一個兒子,來人,給我抓起來,大堂審問。”
林玄沒有反抗,乖乖跟著進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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