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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局

開車到了公寓的大門口，周易年先讓顏纓下車回家，他來善後事宜。

“你先回去，我把車去停在車庫。”周易年把車門開了鎖。

“嗯。”顏纓下了車。

看著顏纓進去了，周易年單手操作方向盤，開車去地下車庫。

車停好後，周易年無意間發現顏纓坐的副駕駛座位有血跡。

“來月事了嗎？”周易年疑惑這血怎麼來的。

周易年拿上行李回了家就關切地詢問顏纓。

“肚子疼嗎？”

“啊？”顏纓不懂自己的肚子為什麼會疼。

“還是得喝一杯紅糖水。”說著，周易年就去泡紅糖水了。

顏纓坐在沙發上，周易年端著熱的紅糖水過來。

紅糖水先放在了桌上。

“今天，你受委屈了……”

周易年想，如果早知道周家人是這副樣子，他一刻也不要離開顏纓的身邊。

“還行，但是你今天這麼不顧那些人的情面，他們會不會……”

“不礙事的。”周易年才不在乎他們，他只在乎顏纓的感受。

周易年把紅糖水拿起來，自己先喝一小口試試溫度。

“可以喝了。”說著，就把紅糖水遞給顏纓。

不管來沒來月經，喝紅糖水也沒什麼害處，顏纓還是喝了下去。

無意間，周易年發現了顏纓腿上的傷。

“這怎麼了？”說著，周易年就掀開顏纓的裙子至大腿部。

好幾道小口子和一道稍大點的口子，腿上的血跡跟血管一樣。

車上留下的血跡不是月經血，是這些傷口流出的血。

“是那個時候搞到的嗎？”

顏纓不知道該回答周易年些什麼。

周易年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