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地將自己挪出了薩莫的手能觸及的區域,鬼鬼祟祟這是什麼形容詞啊喂)地找出魔法筆記本,蘸了墨就開始寫:
左側鎖骨特殊之處。
日記本的焦痕已經去了不少,它也只是賭氣般地小頓一會兒就給出了詳盡的答覆。
“左側鎖骨為汙濁之血盡回之處。——《白典醫經》”
“邪氣通左,左通天鴆。——《詭談》”
“收左魂,執右魄,梵門開。——《皈依》”
我看不大懂這些文縐縐的古書摘錄,但也知道,這個印記沒那麼單純。但是後悔也沒用了,只能怪自己背運,在家安逸慣了,不設什麼防備。
所以,出來歷練是一定沒有錯的!
薩莫好像根本就懶得管我,只管自己靠著桌子打瞌睡,眼皮子也沒抬一下。
“您吶,歇歇吧,別窸窸窣窣倒騰個不停,讓我睡個安穩覺成不?跟鑽地鼠似的。”
這個壞傢伙,他居然敢這麼說,到底是誰擾了誰的安穩啊啊喂!
我正在內心森森的黑暗處給這個大壞蛋扎小人的時候,馬車突然驟停,我光潔無暇宛如熟雞蛋一般細膩滑嫩的額頭再次撞在了擋板上,哪個該死的傢伙設計出這種不帶擋板的硬木擋板,真是太令人生氣了。
命運大概是不想放過我這個小可愛了,因為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掀開門簾衝進了車廂內。<?這個畫面怎麼熟悉?好像幾十分鐘前某男人就是這樣出場的,我猜他的下一句一定是“拿錢來”。
“救……救我……”男人身上像是給血洗了一遍似的,看得我噁心,連打臉的尷尬都拋到了腦後。早知道剛才就少吃一個一個乳酪包好了。
突然發現自己的神經很大條誒,薩莫進來奪財奪命“我要告你誹謗”——)的時候我還能一本正經地在他面前編瞎話,現在來了個“血人”我居然還在考慮三個乳酪包是不是太多了,不過,要是被晃得厲害估計得吐。
“我們棄車逃跑吧!”薩莫的眼中閃著怪異的亮光。我發誓家裡養的龍貓饞奶油瓜子時眼中的光與他如出一轍。
“帶他一起?”我用淑女的小摺扇一點,指著陌生男人。
“那還是算了……”薩莫摸了摸鼻子,這是他在上車後第五次摸鼻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神在埋冤我緊急關頭一點都不專心致志的緣故,飛車又被撞了,那“吱呀吱呀”的聲音聽得我心方方,這小破車可不是我往日坐的妖精合金鑲嵌鱷魚皮的施了永久擴容魔法的超級無敵可愛飛車,估計馬上要散架了。
“薩莫,我決定了,我們棄車逃走吧!”
薩莫狐疑地瞅了我一眼,“剛才你還……”
“真神託話給我,命運在指引著我們向前。”
薩莫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嘁”了一聲,但還是動作自然地拉開車門。我趕緊湊上去,在找到下一輛飛車前我還有很多地方要仰仗法師,可不能惹惱了他,他簽訂的那個“真神誓約”畢竟不靠譜。
用地球人的話來講,大概他就是我要傍著的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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