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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我哭我就是狗

他的眼眸本就很深,她看過了,她的眼球是茶色的,而他的則是偏黑色。現在他的眼神一動不動,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狠厲感,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看得她沒來由的心慌。

彷彿,她會一不小心就會跌落進去,然後再也掙不開,逃不脫。

“顧老闆……”這樣的顧淮雲太陌生,陶然怕他,不由自主地叫他。

“嗯。”男人終於打破了失神的狀態,眼底裡所有被他剋制住的情緒也在被慢慢清空,要走,“我去洗澡,你先去睡。”

就在一瞬間,陶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住他。

男人愣住,隨後朝她投來帶笑的目光,“又想要做什麼?”

陶然眨了眨眼,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噪聲很大,手拉住肩頭的襯衫往下帶,肩頭湊過去,輕聲問,“你聞聞,我香不香?”

顧淮雲沒有聞她,伸手給她將領口往上提,“你再這樣,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啊。”

嗯,她要的就是他的把持不住。

陶然腿一勾,坐在了他的腿上,笑得很狐媚,很妖冶,嘴唇碰觸著他的耳朵說話,“嗯,顧老闆,我想看你把持不住時的樣子。”

說完,她往後拉開臉,用餘光偷瞄男人的反應。

“你完了,陶然,你完蛋了。”男人咬著後牙槽,狠狠地掐緊了她的細腰,“今晚不準再哭。”

“嗯,我哭我就是狗。”

“行,這話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

狠不過三秒,陶然笑倒在他懷裡,“不行,我後悔了,我會哭的。”

“那就哭。”顧淮雲提起她的腰身,攔腰一抱,往浴室走去,“看你以後敢不敢再偷看不該看的東西。”

……

……

半夜,陶然是被渴醒的,喉嚨處像被塞了一塊燒紅的木炭一樣,燙得難受。

半睡半醒間,她看見窗前的人影,穿著一件雪白的浴袍,在低頭抽著煙。

“淮雲……”她的聲音破得猶如一名七老八十的老嫗。

男人聽到動靜,轉眼過來,將未抽完的菸蒂熄滅在菸灰缸裡後,緩步行至床邊。

“怎麼醒了?”

再一次,她暢快地體會到身體被人拆了的痠痛感。

“我要喝水。”

顧淮雲伸手撫開她的額髮,笑了,“怎麼這麼沒用,聲音都做成這樣了。”

被他嘲笑,陶然恨,苦於她勢單力薄,只能作罷。

“我去給你倒水。”男人起身,到書房裡接了一杯溫水來。

陶然起身,被單滑落,垂眸時才發現,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不知道昨晚被他用暴力扯落到哪裡去了,她只能用手攏緊了衣領。

水喝完,躺下時,她都痛得一聲嘶叫。

顧淮雲用手掌扶著她的後腦勺,然後又是不厚道的嘲笑聲。

她現在舉個手都費勁,更別提打人了,陶然心有不甘,也只能用眼神憤恨地剜他。

“現在才三點多,接著睡吧。”

夜色沉靜柔美,連帶著他的聲音也變得溫柔許多。

陶然攥著被頭,問道,“你不睡嗎?”

“嗯,我也去睡。”

男人說去睡,但坐在她身邊卻沒動,更像是在看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