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尋茵只得棄了鞋子,赤著雙腳,踩著泥土,跑進了那座已三年多不見的莊園。
當初她從這裡逃離,如今卻反而甘願回來……是她逼走的他,讓他遠離自己,現在又主動來找他……想想也是挺奇怪挺尷尬的。
但她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她離不了他。
於尋茵很熟練的就找到了顏運深的房間。她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於尋茵隨即轉動門把手,門開了。
顏運深佇立在窗前,背對著她。
於尋茵慢慢走了進去,在離顏運深大約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顏運深肅冷的背影,讓她的心微微一怯。他該是在生她的氣吧,不然為何不應她,也不轉過來看看她。
可想想,難道他不該生她的氣嗎,是她誤會他,傷他,甚至還要殺他呀……
於尋茵垂著的雙手不禁抓了一下婚紗裙襬,“對不起,運深。”
“……”
“是我不該誤會你,不該傷你,不該……嗯……”
於尋茵怔愣,歉意的話還沒說完,不料顏運深突然回身,跨步上前直接將她攬進懷裡,旋即便吻上了她。
此刻,彷彿已無需再多言。
於尋茵攀附著他,任由顏運深對她索取。顏運深邊吻邊撕扯起她的衣服。
“喂……我的婚紗……”這是她頭一次穿婚紗,是她的母親為她選的,還挺好看,此刻卻正被毫不吝惜的毀壞,於尋茵不禁惋惜。
顏運深則漠然:“難看。”
很快,她身上的婚紗就被顏運深撕了個碎。顏運深打橫將她抱到了床上。
吻隨即順著她的額頭、眉眼一路向下,不斷的挑動著她的神經。
兩人毫無保留的擁有彼此。
顏運深的吻留在她身體的每一處,時而輕柔得像是在對待自己最珍視的寶貝,時而又彷彿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一般,只想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愛她,將他三千年的情感以某種方式全都傾訴了出來。
……
次日,於尋茵睜開眼,又對上了那雙似乎怎麼也不退卻的火熱。她知道那代表什麼。
……
於尋茵再次想從床上起來,一動全身痠痛,不禁又躺了一會。床邊已多出了一套衣服,應該是顏運深給她準備的,於尋茵咬牙勉強將衣服套在了身上,可下床還沒邁出一步,疼痛讓她一時不能適應,難以行走。
正好顏運深進來看到她這狼狽的一幕,急忙放下東西,將她抱上了床。
於尋茵以為他又要對她做那種事,急了,隨反應有些激烈的掙扎推拒他,並嚴正警告:“運深,你要是再不停下,我以後都不會讓你再碰我……我是認真的。”
看著她慌恐懼駭的樣子,顏運深既心疼又忍不住逗她:“真的不讓我再碰你?可昨晚從你小口中溢位的聲音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於尋茵眼眸頓時放大,瞪向顏運深,內心是既羞又惱。
他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如此說話,難道在他心裡,昨晚只將她當做了某個工具,可以隨意的索取和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