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鄧『潮』的表現就有點不盡人意了,監視器後面的李彧不得已喊“咔”了。
“鄧『潮』你怎麼回事,誰讓你擠眉瞪眼的。”
“導兒,我哭不出來啊。”無奈的的鄧『潮』道。
在李彧的設想中,貌似灑脫離開的鄧『潮』背對著蓮花時應該有清淚留下。
一別兩寬,各奔天涯。
此時的鄧『潮』年紀不大,就是在電視劇裡混過幾個角『色』,演技還沒得到錘鍊,遠遠比不上蓮花的老練。
李彧也明白不可能直接把一個新手給錘鍊成百鍛鋼,不過可以提供幾個小建議。
“你想點痛苦的經歷,例如被,了,被開發菊花啦,被輪著開發菊花啦,要發散思維,要開闊不要拘束,再來一遍。”
“.......”
演技派真是是千錘百煉出來的,他們的成功沒有僥倖。
即便是後世公認的演技派鄧『潮』連拍了五遍依舊達不到李彧的要求,只得藉助神器:催淚棒。
芥末味道的圓柱體,在眼瞼一抹,瞬間淚崩,不怕你不哭,就怕你停不下。
今天的胡言失戀了,無獨有偶,他的兩個朋友在同一天都失戀了。
李彧飾演的陳末比胡言還慘,他接到蘇櫻打的電話,被單方面分手,然後加入光榮的單身狗行列。
但最慘的還是豬頭,畢業前他就與燕子同居了一段時間,甚至一度要談婚論嫁了。
誰想下班回家的他只看到一桌豐盛的飯菜,以及盤子下面的一張紙條。
“我走了。”
沒有見面也沒有電話,燕子就此不告而別,從此杳無音訊。
這一別就是三年。
時間來到2006年。
踏入社會的三人勉強算是有了一點小成就,胡言憑藉他話嘮的本質以及極其出『色』的語言能力成為一名律師。
李彧出版了兩本書,還是渝都知名電臺主持。
豬頭自燕子不告而別後,將一切精力都放在事業上,從一個被城管攆的跟狗一樣的流動燒烤攤主到身家千萬的生意人。
有了錢的他依舊獨身一人,他一直心懷燕子還會回來的想法。
三人的工作越來越忙,但他們的交情卻沒有絲毫消減,經常坐一起互相吐槽。
吐槽當年的他們為什麼被甩,如果還有機會重選一次的話,他們的選擇是否會有變化。
一樣的話題但永遠不會有答案,但他們依舊樂此不疲。
三個已經成熟,也勉強算的上成功的男人在寂寞的城市唯有以酒為伴。
.......
管春酒吧。
外面唱歌喝酒好不喧囂。
但後院卻是一片難得清靜的淨土,這裡是管春與『毛』『毛』住的地方,屬於酒吧,但聽不到酒吧的喧鬧聲。
今的酒吧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胡言的媽媽,她是來要兒媳『婦』的。
胡媽媽的扮演者是金雅琴,是李彧在前段時間大影節主動認識的老人。
老人在圈裡幾乎沒有知名度,生於1925年的她已經八十高齡了,但身體依舊矍鑠,參演過央視版的《紅樓夢》。
以及與被譽為情景喜劇開山之作的《我愛我家》。
為人平和低調的她但卻是一尊貨真價實的影后,去年的她憑藉《我們倆》中的角『色』一舉拿下東京電影節影后以及金雞獎影后殊榮。
跟後世隨便個演員都敢自稱藝術家相同,這是個真正的老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