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我返回客廳。
小腿上的淤腫用藥後果然好了許多。
女人坐在客廳伸著蘭花指捏著提子,那模樣像極了電視劇裡面的某位妃子。
“姐,您是張叔叔介紹來的?”我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開口。
女人放下手裡的提子皮,瞅我一眼,“是啊,但是他說的只是一個男人,沒說有女人啊!”
聞言,我啞然,忙不迭以的說:“不是,不是,只有我哥一個男人,只是剛才張叔叔給我爸打電話說您今天在咖啡屋坐了一天,這是怎麼回事?”
“我可不是坐了一天嗎?從今天早上九點半就坐那了,你哥都要到中午了才來,約的時候挺性急的,多等一刻鐘都不行,最後卻是他在磨蹭。”女人稍有不滿。
女人朝廚房瞟了一眼周航,轉身問我:“你哥不是腦子有問題吧?還是對每一個約來的女人都這樣,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非得給我做飯的!”
“我哥腦子當然沒問題,就是腿有點病根。”說道這,我有些愧疚。
“腿有毛病沒事,大不了我自己來……”女人直起身子,把額前碎髮捋回耳後。
聽到女人的話,我微微愕然。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又一時說不出是哪裡不對。
我還沒縷清思緒,周航已經端著做好的飯菜,一臉殷勤的從廚房走了出來。
“一一,招呼張姐過來吃飯,傻坐著幹嘛?”周航看我,劍眉下一雙眼睛,透露著從未有過的溫情。
我只當女人在戀愛的時候智商不線上,實在是不知道,原來,男人如是!
餐桌上,女人做了自我介紹,說叫張芮,笑靨如花的挨著周航坐著。
吃完飯,我識趣的早早回臥室睡下。
如我預料,還不到後半天,隔壁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男女‘混戰’的聲音。
撩騷到第二天凌晨,聲音才消停下來。
第二天清晨。
我盯著一雙核桃眼出門,睡衣隨意搭在身上。
周航正甜膩膩的給張芮喂豆漿。
大早上被撒狗糧,老實說,滋味的確不好受。
早餐後,我藉故上班。
在離開時聽到張芮在跟周航要錢。
現在的女人還真是現實,不過一晚上肌膚、之、親,竟然都開始當自家男人要錢了。
拎著挎包出門,坐在周航那輛廢棄不開的大眾上,閒暇的點燃了根菸。
回想著,那個名叫張芮的女人到底是在哪兒見過……
米粒電話打進來時,我雙腿搭在方向盤上抽菸。
姿勢不太美觀,有些痞氣。
“一一姐,不好了,不好了,你快來事務所!”剛接通電話,米粒就著急忙慌的說道。
我伸手捏了捏發疼的眉心,開口:“米粒,怎麼你每次都電話都是不好了,不好了,你什麼時候能給我報次喜?”
“一一姐,我也想給你報喜啊,主要是你得罪的人太多了,隔三差五就有人找事啊!”米粒口氣沮喪又無辜。
“這次又是誰啊?還是溫婉的?”我秀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