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鈺搖了搖頭,“就是有點火辣辣的。”
那不就是疼麼,燕凌月無語了,“大清早的,你一直拉我手幹嘛?”
方才還委屈著的周子鈺,突然變得扭捏了起來,耳根也變成了粉紅色,“我、我想……”周子鈺拉著燕凌月的手,就往他的衣服裡面放,“前天晚上,月、月兒你……”
周子鈺握著燕凌月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子。
這麼明顯,燕凌月哪裡還能不明白。這是還想讓她幫他那什麼!燕凌月的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前天晚上的那一幕。
燕凌月的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大清早的,竟胡思亂想。要我說,這一巴掌挨的不虧,”燕凌月嗔了周子鈺一眼,將手從他手裡抽了出來,“趕緊起床了,今天宮裡不是要準備擺設晚宴為弩爾王子接風洗塵嗎?”
燕凌月推開周子鈺,披上衣服下了床。
洗漱過後,換衣服時,燕凌月再一次看到了她肩膀上還殘留著的吻痕。想到這些吻痕全被李嬤嬤和挽春夏碧看到了,燕凌月就鬱悶不已。昨天早上週子鈺出門早,她沒能有機會找他算賬,今天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周子鈺了。
“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燕凌月指著自己的肩膀,質問周子鈺道。
周子鈺盯著燕凌月光滑的肩膀看了片刻,眼神不禁變了,“月、月兒,你好美。子鈺喜歡月兒。”周子鈺張開雙臂就要去抱燕凌月。
燕凌月身子一閃,躲過了,“不要轉移話題!下次再趁我睡著的時候,在我身上亂啃,我、我就……”燕凌月揮了揮拳頭。
周子鈺“嘿嘿”一笑,“月兒是媳婦兒,子鈺可以啃月兒。”
燕凌月無言以對了。想來也是,前天晚上,兩個人都發展到那一步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就、就算能親,但你也不能留下痕跡,”燕凌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些吻痕,“你看看這麼多痕跡,讓我還怎麼穿衣服。”
“那下次子鈺輕點,”周子鈺道。
燕凌月白了周子鈺一眼,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昨天晚上怎麼回來那麼晚,又和誰一起喝酒了?下一次再喝這麼醉,我就讓你睡書房。”
想到自己對燕凌月的保證,周子鈺有些心虛了,“和、和二哥,還有弩爾王子一起喝的。昨天將弩爾王子送去行宮以後,子鈺本來打算回來的,但二哥要和弩爾王子一起喝酒,還非拉著子鈺。父王說過,來者是客,讓我要好好招待弩爾王子,子鈺不好推脫,就只能一起喝酒了。”
周子鈺又道,“但子鈺有把握,子鈺沒有喝的爛醉,子鈺腦子還是清醒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燕凌月打斷了周子鈺。穿戴整齊後,她又特意往他臉上撲了點粉,在確定巴掌印看不出來了以後,才叫李嬤嬤等人進來。
吃罷早膳後,周子鈺就拉著燕凌月去了未央宮,說要去向他母后彙報昨天的情況。
一看到自家寶貝兒子來了,蕭王后大老遠的就迎了出來,一開口便道,“聽說子鈺昨天晚上又喝多了?”
周子鈺愣了愣,一臉吃驚道,“母后你怎麼知道?”
“我自個兒子的事,我能不關心嗎?”蕭王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子鈺,又幫他整了整衣襟,絮叨道,“母后也知道待人接物,難免不了要喝酒,但也不能喝太多。身體是自己的,若是喝垮了,沒人能替你受罪。”
蕭王后說著,又看向了燕凌月,關切道,“這些日子,在宮內住的還習慣吧?”
燕凌月點了點頭,“習慣著呢,一切都好。”
蕭王后聞言,笑了,拉著燕凌月的手,向殿內走去,“若是有哪裡不習慣了,只管告訴母后。你和子鈺已經成親了,從今往後,除了子鈺,你就是母后最貼心的人了。”
“這住宮裡,不比住在外面,母后是真擔心你悶得慌,”蕭王后拍了拍燕凌月的手,道,“以後若是覺得無聊了,只管來找母后聊天。想出宮也行,但一定讓張玉多安排幾個侍衛跟著……”
不管真情還是假意,蕭王后的這些叮囑,仍讓燕凌月心中一暖。就在三個人正說笑著的時候,白公公過來了。看了看周子鈺和燕凌月,又看了看蕭王后,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
蕭王后擺了擺手,“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白公公忙道,“奴才剛得到訊息,南疆的塞林公主被找到了。段明鴻段少將軍剛把塞林公主送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