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曉莉聽了,忙說道:“我們兩人還敢在一起吃飯啊?要是讓別人看到,就更傳我們之間的事了。”
石雲濤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越有人這樣傳我們,我們越要表現地鎮定,在一起吃飯怎麼了,難道我們還不能坐在一起吃飯了?”
聞聽此言,南曉莉倒覺得也是,只要光明正大,想那麼多幹什麼?
如此一想,南曉莉答應下來,到了晚上,她與石雲濤便坐在一起吃飯。
誰知就在這時,南曉莉忽然接到電話,原來她的老公給她打電話了。
南曉莉看了看,就接了起來,電話一通,她老公便開口說:“你在哪裡,我到縣裡了。”
南曉莉很訝異地問:“你怎麼到縣裡了?什麼時候來的?”
她老公道:“我出個差,就到這裡了,你在哪裡??”
南曉莉聽了,看了石雲濤一眼說:“我現在有事,你什麼時候回去??”
她老公道:“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去。”
南曉莉說:“那你去住賓館吧。”
她老公卻道:“你不過來和我一起住?”
南曉莉聽了說:“我這正有事呢,不過去了。”
此話一出,她老公不高興了,道:“你是不是不想過來見我??”
南曉莉見他說的這麼大聲,連忙起身走到一邊接了起來,石雲濤見了,不知什麼情況。
等過了一會兒,南曉莉走回來,臉上很是不好看,石雲濤笑問:“怎麼了南縣長,家裡那位找了?”
南曉莉便肅著臉說:“不管他,我們吃我們的。”
石雲濤道:“要是有事找你,你就去吧,我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在一起吃飯。”
南曉莉看了他一眼說:“沒事。石縣長你是不是還沒有結婚??不知道家裡頭的那些煩心事。”
石雲濤笑道:“我也結婚了,但我們是兩地分居,不在一塊。”
南曉莉聽了,心裡便是一動,說:“我們這不也是兩地分居嗎?如果不兩地分居,整天待在一起,更要吵架。”
石雲濤笑了一下道:“我看南縣長你是一個非常賢惠的人,在家裡頭還會吵架?”
南曉莉聽了這話,臉紅了一下說:“什麼賢惠啊,我可不想著賢惠,女人要賢惠,就得天天伺候男人,一天不伺候好,就不滿意了,剛結婚的時候,我真是想做賢惠的女人來著,但到了後來,我才發現賢惠兩個字,就是束縛在女人身上的一道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