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種催眠,屬於一種潛意識催眠,被催眠的人,會渾渾噩噩地像是被噴了迷魂藥一樣,讓你不知不覺地做出一些事情;
在這裡,兩個小姑娘想要搭順風車,牛仔服女孩兒對趙鑄用的,就是潛意識催眠,讓趙鑄稀裡糊塗地答應了,然後開車啟動,其實,估計沒多久後人就會恢復正常,畢竟你不可能真的讓一個被催眠了的人去開車,被催眠的人反應力會變得很遲鈍,這種狀態開車的話萬一出個車禍,後座的倆小姑娘也得一起遭殃。
所以,一開始,小姑娘就找的是趙鑄這種年輕帥氣的公子哥兒,這種公子哥兒好面子,也通常比較知書達理,那種像高衙內那種見到女人就會上去摸咪咪的公子哥兒畢竟是少數,因此,只要對方稀裡糊塗答應了,然後讓你上車了,就算是待會兒也會自己琢磨自己為什麼就這麼答應了這個請求,卻也會完成承諾把人給送到那個地方去。
而像那種卡車司機或者是那種看起來就像是糙漢子司機,姑娘們是不敢這麼玩兒的,萬一等人家回過味來,直接中途調轉車頭把你載去什麼荒郊野外,你就算是羊入虎口了,這年頭,每年因為坐黑車被劫財劫色甚至是丟掉性命的女大學生真的是太多了。
幸福大道,是一條中低檔次的商業大道,就是那種一樓是店面房樓上是居民樓的型別,開進來沒多久,那個牛仔服女孩兒就在趙鑄身後喊道:
“帥哥,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停吧,麻煩你了。”
趙鑄點了點頭,在那個路口停下了車子,不過並沒有熄火,因為他打算在兩個女孩兒下車後就直接開車走。
然而,就在那個牛仔服女孩兒拉開車門準備下車時,趙鑄的精神力忽然收到了預警。一輛輕型貨車竟然直愣愣地向著自己這輛車衝來,速度很快,而且司機的目光泛著寒光,顯然。他的目的,就是撞向自己這輛車。
趙鑄當即猛踩油門,車子倏忽之間就向前衝去,剛開了車門準備下車的牛仔服女孩兒發出了一聲痛呼,整個人摔倒在了候車坐上。額頭上被碰紅了一塊。
而那輛貨車司機似乎是沒料到趙鑄這輛車能夠反應這麼迅速,此時他再想剎車也是來不及了,直接衝破了人行道護欄,撞入了人家的店面裡頭。
緊接著,四周就傳來一陣陣的喊罵聲哭聲叫聲,圍觀的路人也是越來越多。
趙鑄拔出了車鑰匙,下了車,牛仔服女孩兒也在連衣裙女孩兒的攙扶下下了車,兩個女孩兒面對這個情景,臉上倒是沒有多少驚恐。反倒是更多的是一種淡然,一種認命。
人家有什麼故事,趙鑄不想知道,也懶得知道,他不是什麼到處留情的護花使者,送倆姑娘回來,也只是因為他當時沒事兒做在發呆,也是覺得這姑娘對自己用催眠術讓自己忍俊不禁而已,並沒有其他的糾葛和原因。
“你們到了,我走了。”
“謝謝大哥。”牛仔服女孩兒還沒忘跟趙鑄道謝。
趙鑄看了看。便重新坐回了車子裡,發動了車子,然而,就在此時。從人群之中走過來四五個戴著帽子的男子,身穿著比較厚實的衣服,遮擋住了自己絕大部分面龐,而且一個個把手都別在身後,顯然隱藏著武器。
而趙鑄是“看見”了,那幾個人。手裡頭都拿著那種管制刀具,這架勢,這步伐,這感覺,完全是來殺人的。
這裡不是混亂的非洲,也不是那些發生動亂的國家,這裡是中國大陸,在這裡,當街砍人,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已經是一種很遙遠和不真實的記憶了。
牛仔服女孩兒顯然是也發現了異常,她馬上拉著連衣裙女孩兒又重新拉開車門,坐進了趙鑄車裡面,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哥,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而此時,那四個漢子,已經把趙鑄的車給包圍住了,其中兩個一左一右站在趙鑄的前車窗兩側,直接掄起了刀具,準備砸破車子玻璃。
趙鑄手指猛地一個交叉,兩個準備砸玻璃的,直接轉身,將手中的道具刺入了身旁另一個人的體內,而趙鑄則是好整以暇地重新發動車子,起步。
……
車上面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很是寂靜,甚至叫死寂。
因為剛才的這一幕,這兩個女孩兒也是看在了眼裡。
她們不是那種普通的女孩兒,就說那牛仔服女孩兒的催眠能力,都已經比得上當初留學回來的趙鑄了。
開出去十幾公里,趙鑄在一座橋邊停下了車,然後伸手,敲了敲車窗,意思很明顯,這下可以下車了。
但是兩個女孩兒都沒有下車,連衣裙女孩兒生性內向,所以說話的,還是牛仔服女孩兒,她懇求道:
“大哥,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真的很危險,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就幫幫我們姐妹兩個吧。”
音調、音色、語音,都帶著催眠的韻律,一直到現在,她還在想著能夠再一次催眠住趙鑄。
但是,第一次對自己催眠,趙鑄覺得好玩兒,第二次的話,那就是對自己的冒犯了,真的是老虎不發威當作病貓麼。
趙鑄伸手,由於牛仔服女孩兒頭就伸在趙鑄的一側,趙鑄的手直接就抓住了牛仔服女孩兒的頭髮,然後把她的整張臉,都壓在了中間的手剎上。
“啊!!!”
女孩兒發出一聲驚呼,連衣裙女孩兒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害羞內向了,竟然直接從小包裡面掏出了一瓶噴劑,打算對趙鑄來一氣。
一道銀光閃過,連衣裙女孩兒驚訝地發現自己手中的防狼噴劑的噴頭,竟然就這麼斷裂了,這下子是完全噴不出來了。
“知不知道什麼叫給臉不要臉?”
“大哥,疼,疼,真的好疼,你放手啊,你放手。求求你,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