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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塊卸下後,被機械臂用直接整體浸泡入上預先安裝在飛行甲板上的大型隔離室裡,經過反複沖刷,安娜的蜂房骨架,被很順利的從凝塊裡分離了出來。液體及凝塊的殘渣被抽盡,大型隔離室內又被重新注滿了液體。
經過掃描,確定液體中寄生體含量為0,克萊伯對著薩利布林點點頭,兩人乘坐機械臂,從隔離室頂部進入了裡邊,站在了骨架旁。
克萊伯先進入了骨架,很快,骨架中的觀測系統被啟用,克萊伯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伸出了雙手,系統完成了對他的大腦的掃描,開始了登入。克萊伯立即進入了無意識狀態,——他提前給薩利布林說過,這個觀測系統的特殊之處,是能和觀測者的大腦直接連線,在這個過程中,大腦會暫時失去對身體的控制。
克萊伯就是這套系統的創造者。他熟練的操作著,順利的把所有觀測資料都轉入了自己的大腦,之後,他退出了登入。
克萊伯和薩利布林離開了飛行甲板,回到了克萊伯的實驗室。克萊伯又把所有資料轉入了智慧系統。兩人安靜的等待著對資料的分析結果,克萊伯主動開口說了起來:“第一代的寄生體,處理起來並不複雜,安娜身上發現的第二種寄生體,真的非常神奇,很難控制。”
薩利布林答道,你不是說,安娜身上的寄生體數量水平以及得到了有效抑制,完全不具備傳染性嗎?
克萊伯答道,是的,我已經在安娜的抑制泵裡加入了足夠的長效抑制劑,但是,這只對第一代寄生體有效。在她身上發現的第二種寄生體,目前還沒有可行的控制方法。
薩利布林一下子站了起來,驚問道:“你說什麼?,那你還把她送到4號身邊?如果4號再被寄生體感染,那就……”
克萊伯突然關掉了所有的燈光,薩利布林還在激動的說著,忽然,在他面前出現了一組3d全息影像。
克萊伯用雙手操作了起來,同時給薩利布林講解著:“安娜回到藍空時,體內兩種寄生體的含量非常驚人,第一次治療,我們大約分離和滅活了總數的三分之二,但是,所有被滅活的,都是第一代寄生體。”
“從萃取液中,提取出來的第二種寄生體的數量非常之少,而且無法滅活;之後的治療,情況都差不多,同時,我們還發現了一件特別的事。”
薩利布林看見眼前的影象慢慢被放大,是兩個寄生體,其中一個黑色的正在慢慢靠近另一個白色的,黑色的同時還伸出許多條觸須,伸入了白色的寄生體內。持續了5秒鐘後,白色的寄生體漸漸變成了黑色。
克萊伯快速的操作著,他把這兩個黑色寄生體繼續放大,然後定位,掃描,擷取剖面,再把兩個截面重合在了一起。資料顯示,相似度100。
“完美!”克萊伯興奮的揮舞著拳頭。
他開心的笑了,這笑容,在幽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扭曲,薩利布林驚異的看著克萊伯,他想起了之前在中央機房發生的情景。恍惚之間,薩利布林覺得,眼前這個和自己一起共事了35年的克萊伯,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
克萊伯興奮的說道:“你看明白了嗎?第二種寄生體,可以把第一代寄生體完全同化!”他又快速的操作著,影象被還原,不斷的縮小,周圍的背景漸漸的呈現出肌肉纖維、血管等人體的微觀特徵,這些細微的影象越來越密集,又漸漸的變成了一隻手臂。
最後,原來是安娜的手臂,一隻機械臂上延伸出了一支探頭,探頭上無數密集的探針,慢慢的從安娜的手臂上脫離了出來,瞬間,那一邊面板,向周圍的萃取液延伸出大量細密的紅絲——安娜的血。
看見了安娜毫無表情的臉,薩利布林心裡不由得一痛,他明白了,這是克萊伯在安娜身上的活體實驗結果。
克萊伯開啟了燈,分析結果還沒有出來,他倒了兩杯水,遞給了薩利布林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說道:“現在,從已知的各種資訊來推測,和第一代不同,第二種寄生體,具有高度的自我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