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初若成功救了他祖父已讓他很是佩服,可他怎麼都沒想到,白初若竟如此生猛!
白初若笑眯眯地說:“回家吧。”
“你剛才做了什麼?”賀承南問。
“嘿嘿,被你發現啦。”白初若不好意思地撓頭,“我還以為我做得夠隱秘呢。”
賀承南沒說話,其實他並沒有看到白初若做什麼,只是,他覺得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那個徐氏。
看她這鬼頭鬼腦的樣子,沒做點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啊,會讓她體會到什麼叫人間地獄。”白初若邪惡一笑,在賀承南眼裡,活像一隻賊頭賊腦的小狐狸。
“你出氣了便好。”賀承南說。
白初若又跟鄭治學打了個招呼,而後便隨著賀承南還有千俞一起離開了。
鄭治學看著他們三人的背影,佇立良久,才邁步離開。
他直接回到鄭家,打算先去祖父那裡覆命。
穿過迴廊時,他迎面碰上了一個衣著華美,容貌秀雅的女子。
這女子對他行了個禮,開口喚道:“夫君。”
鄭治學微微點頭。
這是他三個月前娶回來的夫人,名喚杜月柔,是個十分溫柔賢淑的大家閨秀。
雖說他們之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沒什麼感情,但成親之後也一直相敬如賓,從未紅過臉。
鄭治學的母親體弱多病,杜月柔嫁進鄭家之後,把鄭家打理得井井有條,全家上下無不誇讚。
就連他爺爺鄭老員外,都極其讚賞這個孫媳婦。
“夫君剛從外面回來嗎?可要燒水沐浴?”杜月柔問。
“先不用,我去找祖父。”
說完,鄭治學便邁步離開了。
杜月柔一直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這時,一個小廝氣喘吁吁地跑來,跟她身後的小丫頭雙兒小聲說了些什麼,雙兒頓時臉色一變,輕輕揮了揮手,讓那小廝下去了。
“少夫人,剛剛來人稟報,說大公子今日去了衙門。”
杜月柔臉色微變:“他不是替祖父去辦事嗎?去衙門做什麼?可是惹了麻煩?”
“少夫人別急,聽說,他是去替一個女子說話的。”
“女子?”
“沒錯。那女子被人告上了公堂,大公子為了她,特地趕過去的。”
杜月柔攪了攪手中的手帕,低聲問道:“可是救了祖父的那個女子?”
“正是。公子奉老太爺之命去她家登門道謝,誰知一去就得知那女子被抓上了公堂,他便急匆匆地趕了去……”
“她是咱們鄭家的大恩人,夫君趕去公堂幫她,也是應該的。”
“話雖如此,可是那畢竟是個女子,而且還聽說,那女子頗有幾分姿色。”雙兒皺眉道,“您想,她都被告上公堂了,定不是什麼好人,萬一日後和咱們家公子來往,再把公子給帶壞了可怎麼好?”
杜月柔皺了皺眉,覺得雙兒這話也有幾分道理。
“少夫人,您可得勸勸公子……”
“我知道了。”
鄭治學來到鄭老員外的房裡,老員外剛喝過藥,如今的氣色,明顯比從前要好了不少。
“祖父。”鄭治學站在床前行禮,“孫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