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笨,這都看不出來嗎?”賀承南幽幽地問。
“有能耐你給我撲一個?”白初若氣勢洶洶地說,“本來撲蝴蝶就很難的好不好!”
“我沒這麼閒。”
賀承南說完,便抬腳離開。
白初若氣得不行,忍不住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找什麼藉口,分明就是自己也撲不到蝴蝶。
賀承南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來,淡淡地問:“你還不跟上?”
白初若一愣:“幹什麼?”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賀承南涼涼地說完這一句,便徑自離開了。
白初若突然反應過來,她是賀承南的貼身侍女來著。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要去哪,她也得跟著去。
白初若嘆了口氣,認命地跟了上去。
賀承南出了府,直接坐上了停在門口的馬車。
白初若猶豫了一下,沒上去。
她看電視劇裡面,好像都是主子坐在馬車上,下人跟在外面走的。
她要是跟上去了,賀承南沒準會不樂意。
這樣想著,她打算一會兒跟著馬車走,誰知道賀承南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還不上來?”
他這意思是要她上馬車,不用她走路了?
白初若歡歡喜喜地上了馬車,心想還算這賀承南有良心,記著她給他解毒的好。
這輛馬車裡面很寬闊,還鋪著毯子,毛茸茸的。
白初若坐在上面,有點想睡覺。
昨天爬了山給賀承南採藥,身體本來就累,今天中午又沒睡午覺,現在困得很。
偏偏他又要出門。
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去。
“對了。”白初若突然想起什麼,“你找大夫了嗎?”
“嗯。”賀承南淡淡地應了一聲。
白初若沒再說話,可是過了一會兒,賀承南卻開口問道:“這麼在意?”
她知道他說的是那受傷的男人,面不改色地道:“當然了,他是病人,我既然把人給救回來了,醫者仁心,當然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