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怎的就不好了?”千俞不服氣地大喊道,“再者說,你們又怎能聽他一面之詞?分明就是他……”
“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吳幸川立刻打斷了他的話,“我和我娘子之間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插嘴!”
眼看著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千俞被這不要臉的吳秀才氣得臉都白了,白初若冷笑道:“吳秀才!既然今天你找上門來往我頭上潑髒水了,那咱們就好好掰扯掰扯!”
吳幸川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心虛,卻還是嘴硬道:“有什麼好掰扯的?你現在趕緊跟我回家才是正道!”
說罷,他有補了一句:“將你那兜子金銀珠寶帶上。”
聞言,白初若哈哈大笑道:“果然,這才是你今天上門的目的吧?”
吳幸川對白初若沒多少感情。
他就喜歡錢。
“什麼目的不目的,你都嫁給我了,你的錢自然也就是我的錢,我想拿回我的錢,有什麼錯?”吳幸川厚顏無恥地說。
“你快給老孃閉上你那張嘴!”
白初若猛地大喝一聲,將吳幸川嚇得頭皮發麻。
就連千俞和門口的護衛們都驚了。
這白姑娘……還真彪悍啊。
“吳幸川,你和你那個老孃,狼心狗肺,在新婚之夜將我迷暈,還妄圖找人玷汙我,若不是被這家主人所救,我恐怕早就折在你們這對豬狗不如的母子手裡了!”
白初若一字一句地闡述著這母子二人的罪行,鏗鏘有力。
圍觀群眾都驚了,紛紛問道:“還有這樣的人?”
“你們,你們別聽她瞎說!”吳幸川狡辯,“分明就是她嫌貧愛富,是她往我頭上潑髒水!各位,這種女人說的話,你怎麼能信?”
“好,那我現在就將你家附近的諸位鄰居都請來,讓他們來做個見證!”
說完,白初若還真打算走。
吳幸川是萬萬沒有想到白初若現在竟然這麼剛,他連忙拉住白初若的胳膊,急聲道:“你不許去!”
“看啊!他心虛了!”千俞立刻大聲喊道。
這樣一來,風向頓時變了,眾人都開始譴責吳幸川,甚至還有人想拿雞蛋砸他,想想雞蛋還有點貴,只好作罷了。
“吳幸川!我已說得清清楚楚,你我之間的婚事作廢,你今天上門來,一口一個娘子的,是打量著本姑娘性子軟好欺負是嗎?”
白初若覺得自己牛逼壞了,趕緊叉會兒腰。
千俞在心裡默默吐槽,性子軟?這白姑娘,好像和性子軟一點都不沾邊。
“你,你……”吳秀才哆哆嗦嗦地指著她,然而此刻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是完全沒有料到今日上門來會有這樣的遭遇。
他本以為白初若會立刻願意同他走的。
就算不同他走,也定會拿出些銀錢接濟他。
可是如今這個母老虎,眼底對他沒有絲毫愛意,還將他們母子做的事全盤說出,她當真是白初若嗎?
“滾!”白初若厲聲喝道。
吳幸川還愣在原地沒走,白初若突然笑了:“好啊,既然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了。千俞,勞煩你了,幫我打!”
“好的白姑娘!”
千俞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會兒摩拳擦掌的,一下子就衝到吳幸川身邊。
吳幸川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摁在地上揍。
千俞自小習武,吳幸川是個讀書人,怎麼可能反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