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和猥瑣大叔離開燒烤店後徑直回到了河東大學內的別墅,文三則是回了場子那邊,雖然如今天帝會已經逐漸步入正軌,但沒有一個可靠的人在那邊照看一二易水寒終究還是不太放心,尤其是當發生一些突發狀況時沒有一個主心骨暫時主持大局,恐怕會有難以意料的後果。
回到河東的別墅後,猥瑣大叔長舒了一口氣半躺在沙發上閉眼假寐,不知道他是在感嘆劫後餘生的喜悅還是在想其他事情。
易水寒則是走到冰箱前拿出了兩瓶西風酒,而後又取了兩個十分闊氣的酒杯一同放在了茶几上。
“來,喝兩杯壓壓驚。”
易水寒用茶几上常備的開瓶器開啟了其中一瓶西風酒,給猥瑣大叔倒了一杯後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媽的個巴子,要的。”
猥瑣大叔睜開眼笑的沒心沒肺,掙扎了兩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兩人舉起茶几上的酒杯碰了一下杯之後仰頭一飲而盡,剛才在燒烤店沒有喝的盡興,回來後兄弟兩人再喝上幾杯權當是彌補一下遺憾。
“自來水,剛才那些警察拿槍指著你的時候你慌不慌?”
猥瑣大叔咂了咂嘴,一臉興致的看著易水寒。
“怎麼會不慌哦,都他孃的快尿褲子了,當時還在想要是那個狗日的手一抖腳一閃,不小心來個擦槍走火,那勞資豈不是要下去陪閻王爺打麻將去了。”
易水寒仔細回味了一下嘴裡殘留的西風酒的醇厚滋味,笑著回道。
“看不出你這小子還挺怕死的。”
猥瑣大叔咧嘴一笑露出他那口大黃牙,打趣易水寒道。
“狗日的搞得你好像不怕死一樣,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某個人可是腳底都在發抖哦,哈哈哈哈。”
“媽的個巴子,那是勞資喝多了腳下有些晃,哪裡是發抖哦,可能天氣太冷也是一方面的原因。”
猥瑣大叔被氣的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像被人抓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似的,連忙解釋道。
“行行行,是我看錯了是我錯了。”
易水寒哭笑不得。
“勞資年紀這麼大了怕死不是很正常麼,都快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多活上幾天和翠花多滾幾次床單,那麼肥沃的一畝三分地可不能輕易讓其他狗雜碎去耕咧。”
猥瑣大叔自顧自倒了一杯後,輕聲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