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琴隔著寬大的辦公桌,都能聞到“宋哥”頂風的口臭味,
幾欲作嘔,趕緊將自己的手縮了回去,還要強顏歡笑道:
“宋哥啊,您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啊?您看哈,上一次,筒子街拆遷居民鬧事,我向您求救,您也不幫我。你說,我交這個保護費,還有什麼意義呢?!”
宋哥一聽這話,臉色不由得沉了下去:“妹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恥笑你宋哥無能是麼!”
“不是、不是!”曹雪琴笑著趕緊解釋道,“小妹也是就事論事,這不是看宋哥不是外人嘛,所以小妹只是說說自己心裡的想法。”
“小妹的意思就是,保護費我們該交還得交!以後要是有事求著宋哥,宋哥心情好就管管,實在忙的話,也不必多操心。”
“只不過,每個月十萬的保護費,真的已經我們公司能拿出的極限了!您非要讓我們交三十萬,真的拿不出來!您就是養只老母雞,也不能一刀宰了吧,您說是不是?”
宋哥冷哼一聲,點上一支香菸,看似漫不經心道:“雪琴妹子,你有個女兒在‘宿北一中’上學是吧?!”
曹雪琴聞言,臉色大變,顫聲道:“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
女兒打來的!
“喂!蓉兒!”
“媽!”電話那頭,曹映蓉恐慌地說道,“中午吃飯的時候,有人跟蹤我!我要不要報告‘龍審署’啊!……”
曹雪琴嚇得趕緊安慰女兒一番,掛了電話之後,臉色慘白,因為憤怒,嘴唇抑制不住地顫抖:“宋哥!你到底想怎麼樣!”
“簡單!”宋哥手裡的打火機,一開一關,他抬起眼皮,笑道,“要麼,三天之內,把保護費交齊!要麼,今天晚上來我酒吧包廂,咱們倆好好聊聊~!”
“你!”
曹雪琴正要開口,
葉狂和一個女孩,肩並肩走了進來。
他看都沒看宋哥一眼,對著曹雪琴淡淡道:“雪姨。”
“小塵~!”曹雪琴一見葉塵,登時喜出望外,心中也安定不少。
不知為何,這個孩子,總能給人一種出人意料的安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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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B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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