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第一個跳了出來,直接出聲道:“夜風,你騙誰呢?大家都知道你是任之怡的男..”
話說到一半,陳樂不敢說了,他發現胡云正眯著眼看他。
胡云目光警告後,蹬步上前。
“夜風,你真的沒有帶嗎?”
“沒有,而且她也沒那個資格。”
夜風這話是對任之怡說的,一時之間在場的人只感覺天翻地覆,一片譁然。
什麼鬼?他今天出門沒吃藥嗎?還是說想靠這個吸引任之怡的注意力?
相比於眾人,任之怡此時只覺得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無端的憤怒,感到夜風莫名其妙,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復從前。
任之怡臉色陰沉,嘴唇微啟間質問道:“夜風,你今天怎麼回事,你要知道今天可是我生日,你居然這樣對我,我平時可是...”
任之怡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夜風上前一步,幾乎是觸碰到她身體,沉聲道:“平時?平時你可是對我愛答不理呢。”
“你真以為自己是天上的星星人人都得仰望你,矚目你,然後把你捧得高高的,對你百依百順?
抱歉,我沒這麼賤,不是七個小矮人。”
夜風冷笑,一連串話語出口,令任之怡猝不及防,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周圍人更是已經呆住,不知道夜風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眾人愕然忘語,夜風環視一圈後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你們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她揹著我和胡云交往?”
“不知道她把我當備胎?”
“不知道我只是她打賭賭輸後的玩鬧?”
“更或者說,是不知道今天這場生日宴會其,實就是她向我提出分手的時候?!”
夜風聲音很大,在場的人都可以聽到,但卻在話語中感受不到一絲的憤怒,有的只是淡漠,視萬物如螻蟻般的漠然。
眾人啞然無語,不知道說什麼,或者說是不知道用什麼理由去說什麼,說真的,在眾人心中,這件事是任之怡過分了。
眾人低頭不語,任之怡見到這一幕臉色先是漲紅,但隨後又冷了下去,滿面怒色,憤聲開口。
“我就是把你當備胎怎麼了?我就是把你當賭注又怎麼了?你也太不自己當回事了。
既沒有家境也沒有才能,反觀胡云呢?人家家裡是首富,他又是傳聞中的武者,長得還高大威猛,我不和他在一起難不成和你在一起?你那點比的上他?!”
既然撕破臉皮了,任之怡自然不會再留口,也不顧自己顏面,一口氣全部吐了出去,讓在場人紛紛震驚,連陳樂不知說什麼。
眾人無聲,夜風一聲冷笑,不與任之怡爭鬧,開口道:
“在你眼中的,我不過一個無一是處的廢人,而我眼中,你與他又何嘗不是?螻蟻的坐井觀天罷了”
夜風語氣淡淡,絲毫不以為意,這二人對他而言,或許連當螻蟻被踩死的資格都沒有。
夜風語氣不以為意,但任之怡與胡云卻是不這麼想的。
任之怡惱怒,正想繼續開口,卻見胡云面色驟然陰沉,一步踏出道:“夜風,你到底想做什麼?今天你來這就是過來發洩你心中所謂的怨氣的嗎?如果是的,我想也應該夠了。”
胡云話語吐出,臉色很是不好看。如果在任由夜風這樣鬧下去,那就不是什麼扯不扯皮的問題了,而是自己和任之怡顏面的能否存留了。
要知道在華夏揹著男朋友出軌,以及自己找一個已經有男朋友的女人橫插一腳,雖然在普通人中可能並不少見,但自己家族中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丟臉的事情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