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到底是兩三次,還是六七次?”
王梓義:“就上次下鄉,林悅和詹森傑也去了。”
舟舟:“他們兩個肯定不可能。”
蘭歆爾:“不一定。”
舟舟瞥了一眼歆爾,覺得她未免推斷過頭了。
劉楠冬:“蘭歆爾說的有道理,不過事已至此,你們為什麼要糾結是誰告發的呢?”
蘭歆爾:“這很重要,知道誰是內鬼,以後謹慎交友。”
舟舟聽歆爾說話,愈發生厭,她最討厭平白無故懷疑舍友的人,以前也沒發現歆爾這麼雞賊。
眾人打電話詢問過後,從林悅那裡得到線索,當時下鄉,同乘的眼鏡男,對小區頗感興趣,甚至有考研租房的想法。
王梓義:“他跟我們說,畢業就找工作,怎麼會突然改考研究生呢?”
舟舟:“計劃趕不上變化。”
蘭歆爾:“肯定有貓膩!”
劉楠冬坐在餐桌上,兩碗米飯配小菜,下肚果腹。
林悅最近幾天,在益果果新辦公室上完錄播課,總聽到隔壁的錄播間,傳出狂躁的英文歌。
前幾次沒放在心上,隨後就愈演愈烈,有溜奸耍滑的嫌疑。
這一次,林悅暗中窺視,從窗簾的縫隙裡刺探到一些情報,裡面坐著一個穿著極其誇張的男生,頭髮微卷,膚色黝黑,講起課來神魂顛倒,像抽風似的搖擺晃動。
“咣咣咣——”
“有人嗎?”
裡面安靜下來,林悅趴在門上試圖瞅到裡面的場面。
“吱——”
林悅隨門撲了進去,倒在男生懷裡。
“什麼時候學會偷看了?”
林悅抬頭看見詹森傑俊俏的臉,她站正身體,表情訝異。
詹森傑:“你也在這?我猜你教的肯定是英語,不然得誤導多少學生啊?”
林悅這次既不躲避,也不挽回,她已經釋然了。
當面對一個人,能做到風平浪靜,對於彼此的過往,就真是放下了。
林悅:“你美賽打得怎麼樣?”
詹森傑揪住林悅墨綠色的頭髮,“綠得可真漂亮!我怎麼沒想到這種新方式呢?”
林悅抓住詹森傑的手,從頭髮上取下來。
詹森傑:“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