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牧身前驀然一僵,灰色濃霧在他昏迷時隱約間似乎見到過一片灰暗的世界。
“大哥,你那兄弟該不會是胡吹的吧,怎麼會有那麼離奇的事情,一場大霧就能將人的生命力吸走,哪有這種法器。”瘦小男子不信的搖了搖頭。
“是啊,大哥這也有點太不可思議了,那不是一個城,一個郡,而是整個東荒部洲,那裡還有不少金丹老怪,怎麼會一下子全被幹掉。”女子也有些不太相信壯漢漢字說的事情。
“胡吹事情可以胡吹,難道他身上的裝備還能是吹出來的不成。上回你們也見過他,一出手就送了咱們三件上品靈器,他一個煉氣七層,沒門沒派哪兒來的那麼多上品靈器。”
壯漢哼哼了一聲,突然俯身低語道:“實話告訴你們,那小子身上的東西全都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大霧一散,他又原路返回到最近城鎮,結果看到滿城滿街都是乾屍,海量儲物袋都是無主之物。那小子還算是回去慢的,他去的那個城市早就被人搜刮過一遍了。”
聽到這裡幽蘭牧激動的緊握起雙拳,整個東荒的人如果都死了,那胖子和悠悠,還有大黑鳥它們豈不是
“那小子真是他孃的走了狗屎運,為什麼這種好事老子就沒趕上。”壯漢似乎是想到了那滿城滿山的無主空間袋,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哥,要不我們也去東荒部洲碰碰運氣,既然那裡的人全都死了,那麼大地方肯定還有很多城鎮沒有被人光顧過,也許我們也能撿上十七八個無主之物。”瘦小的男子奸笑道。
女子臉上也露出躍躍一試的衝動。
誰知為首的壯漢卻是搖了搖頭,道:“已經晚了,我得到這訊息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而且現在東荒被懸空閣列為懸空城私地,所有進出東荒部洲的道路都被封鎖了,任何膽敢擅入者都被視作與懸空城為敵。”
兩個月幽蘭牧心中暗驚,這豈不是說他曾昏迷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期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何會突兀的出現在中土部洲。
瘦小男子和那女人臉上露出不滿的憤慨之色。
“這懸空城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能這麼霸道”三人將聲音壓的更低了,似乎是在忌憚懸空城的勢力,但說道那成山的無主之物時,三人又開始放聲大笑,似乎是期盼著能找到幾個尚未被發現的乾屍,最好那些乾屍還有幾個無主的空間儲物袋。
“夠了”忽然安靜的二樓角落響起一聲爆喝,聲如雷震,幾壇擺在架子上酒罈都被震碎了。幽蘭牧緊握雙拳,眼中凸起幾條血絲,想到胖子他們,他的胸口就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
“媽的,嚇了老子一跳,你發什麼瘋,突然亂喊亂叫,是活膩歪了嗎”瘦小男子被驚得將端起的酒水撒到了褲子上,看上去就像是尿了褲子一樣,這讓他臉上青一塊紅一塊。
幽蘭牧面色陰沉的從座位上站起,冷冷向那三人望去。
“一個藏頭藏尾凡人的也敢瞪老子,看仙爺不取了你的狗頭。”瘦小男子滿臉怒火,右手一翻憑空變出一把靈劍,就要祭起飛劍來一個十米飛空取首級。怎知他剛將握劍的手抬起,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吐著鮮血撞破窗戶摔落在大街上。
幽蘭牧握著那柄上品靈劍,手中靈力一動,靈氣盪漾的上品靈劍立即斷為數節,變成了一堆廢鐵。
壯漢和那女子震驚的看著眼前頭戴沙笠的男子,徒手碾斷上品靈劍,這要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做到。兩人原本還有些怒氣,但此刻他們心中只剩下滿滿的懼意,不知何時招惹到了這麼一個煞星。
“前前輩我們好像沒有得罪過您吧。”壯漢磕磕巴巴的拱手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