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烈西趕忙解釋:“警監先生,阿魯謝三人身為公務人員,夥同技女暴力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已經構成了……”
對方再次打斷:“梅森警督的父親,也就是原副總警監老梅森發話了,他說阿魯謝的爺爺曾是他的直接上司,對他有提攜之恩。”
普烈西再次解釋:“我已經儘量考慮對警務形象影響,已經盡力做了對方工作,這已經是最輕處罰了,否則他們的罪名就是……”
“蠢貨,聽不明白人話嗎?”對方大吼起來。
普烈西硬著頭皮又說:“對方非常熟悉雕國法律、警律,可能還和基裡稀議員有交情。”
“基裡稀議員?那可是資深議員,這兩個華國人怎麼可能認識?否則直接擊斃暴力非法侵入者即可,又何必費這事?這鬼話你也信?”對方說到這裡,直接甩下狠話,“執行命令,否則就等著承受老梅森的怒火吧。”
“可這……”普烈西話到半截停了下來,因為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
“唉……”長嘆一聲,普烈西又磨蹭了好大一會兒,才起身離去。
來在先前的屋子裡,普烈西到了丁、鍾二人近前,滿面陪笑:“二位先生,可否換個僻靜地方說話?”
鍾雨直接道:“有話直說,我們就在這等著結果。”
普烈西黑臉微微一紅,訕訕的俯在鍾雨耳邊:“鍾先生,可否撤消對阿魯謝的……”
不等對方說完,鍾雨便堅決的搖頭:“不行,現在我們已經很給警督先生面子了。”
尷尬了一下,普烈西掩去笑容,語氣也冷了好多:“那我們警局會很難辦的。”
“這麼說,你是要徇私舞弊嘍?”鍾雨反問道。
“我們自有警律和規矩,無需外人指手畫腳。”普烈西態度生硬,已有翻臉跡象。
“好好好,我和我老闆是外人,那就讓你們內部人說。”鍾雨說著,取出手機,撥出了一串數字。
很快,手機裡響起雕式國際語:“鍾先生你好!怎麼想起我基裡稀.查林了?”
“我現在很不好,和我老闆就在雕國,就在你們州的警局,讓警局人和你說吧。”鍾雨對著電話一通牢騷,直接遞出了電話。
普烈西已經聽到了剛才對話,他遲疑了一下,趕忙接過:“基裡稀先生,我是警督普烈西,我……是……好的……是。”
結束通話,普烈西滿臉堆笑,微微哈腰,把手機還給鍾雨:“您二位請稍等。”說完便一溜煙跑去。
時間不長,普烈西又一溜風的跑了回來。進屋之後,二話不說,直接一揮手:“馬上簽字,否則按妨礙公務,罪加一等。”
阿魯西等人立即傻了眼,只得老老實實的簽了字,並履行了賠付責任,等待他們的將是警律的進一步制裁。
安排手下對阿魯西等人收監後,普烈西親自把丁、鍾二人送出警局,還要派車相送。
丁、鍾拒絕了殷勤,打車離去,回到了入住酒店。
剛一進房間,丁馳就提出了疑問:“你真的和基裡稀通話了?”
“您說呢?”鍾雨反問著,遞過了手機。
看到手機上通話號碼,丁馳就是一皺眉:“假的?你就不怕他們核實?”
“議員在雕國可是特權中的特權,別說是他小小的警督,就是雕國總警監也未必敢輕易核實,何況基裡稀還是資深議員。”鍾雨說到這裡,停了一下,馬上又道,“還是早點兒去機場吧,以免夜長夢多。”
“走。沒想到雕國之行還賺了這麼多雕元。”丁馳笑著,收拾起了隨身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