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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格爾失蹤,琪琪格每天以淚洗面。阿穆爾好言勸慰著她,讓她保重身子,尤其現在她還懷著第二個孩子。
此外,阿穆爾這邊,最近依舊壞訊息不斷。
繼青袞雜蔔兵敗,唐努烏梁海傭兵退軍之後,他又得知前往拉薩的薩迦上師被阿成截殺。另外,為他寄予厚望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班珠爾,也被猶如神兵天降的兆惠,出奇制勝,和碩特6千士兵,非死即被俘,班珠爾戰死。至於葉爾羌地區的大小和卓,一看情勢不好,當即表示物資匱乏,需要再籌劃籌劃才能出兵。
五路大軍,來的快,去的更快。
色布騰的北路軍,已經逼近塔爾巴哈臺了,兆惠的領著殘兵押著俘虜,返回巴裡坤後,簡單休整一段時間後,領著西路軍,殺向迪化。
“當真欺我衛拉特無人麼!”本就接連失利的阿穆爾有些生氣了。
他不能再坐守伊犁河谷。如果不能保衛衛拉特牧民,不能保衛塔爾巴合臺,那麼他這個汗王,未來的大汗,將名不正言不順。
他令慶格爾泰、呼格吉勒、薩喇爾帶著1萬兵前往迪化,抵禦西路軍,他自己和班多克領著8千兵前往塔爾巴哈臺防守北路軍。他提示眾人,說清國人多勢眾,糧草充足,切不可和他們硬碰硬打消耗戰,而是要發揮衛拉特騎兵來去如風,熟悉地理民情的特點,攻敵軟肋。
阿穆爾確實做到了。他帶領著8千輕騎兵,行動如鬼魅。今天摸個巡邏小隊,明天搶個運糧車組,讓色布騰的北路軍不厭其煩。色布騰想與阿穆爾主力決戰,卻連敵方影子也摸不到。
2個月鏖戰下來,色布騰的2.5萬人馬,折損了近1萬,只剩1.5萬餘。更糟糕的是,他們的大量物資被燒毀,無法再長途跋涉,更無法組織攻城,於是色布騰索性安營紮寨,閉門不出,坐等後方增援。
阿穆爾這邊損失不大,折損了3千人。
迪化附近,清國西路軍與慶格爾泰、呼格吉勒軍展開了貓鼠遊戲。清軍機動力不及衛拉特軍,被牽著鼻子走,很是狼狽。走走打打,打打停停,直戰鬥了近兩個月,西路軍疲憊不堪,損失也不小,傷亡8千餘人。兆惠不肯幹休,瞅準了機會,與呼格吉勒所部正面相遇,打了個遭遇戰,呼格吉勒不幸戰死,薩喇爾被俘。
“逃跑的薩喇爾”再次被俘。
被衛拉特擾的不厭其煩的清軍將領要求把薩喇爾就地正法。兆惠不同意,而是把他解送到京城,交由乾隆處置。
乾隆帝問軍機大臣的處理意見
此時軍機處,由尹繼善領班,其他四位分別是傅恆、蔣溥、劉統勳、兆惠。劉統勳先入軍機,本應該在蔣溥之前,但出於尊敬蔣溥是德高望重的老臣,故而自願居於其後。
蔣溥建議把薩喇爾直接殺了。說薩喇爾朝三暮四,首鼠兩端,向來有“逃跑了薩喇爾”的惡名,留之無用。殺了,正好可以祭奠班第、鄂容安在天之靈。
尹繼善有不同意見。他說講究氣節是士大夫的事情,薩喇爾雖然是衛拉特金帳大臣,但其地位並不高,不是貴族。對於他這樣的小腳色,沒有必要要求他深明大義,知書達理。殺了他,反而成全了他的美名。
乾隆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沒有處死薩喇爾。但是卻要求薩喇爾到“雙忠祠”班第、鄂容安靈前磕頭謝罪。羞辱完薩喇爾後,乾隆給薩喇爾指了個閑差,把他養在了京城。
戰鬥上雖然節節勝利,但阿穆爾覺得自己正在輸掉整個戰爭。與清軍纏鬥,“殺敵一千死損八百”,而清軍的援軍、物資源源不斷,自己這邊卻是逐漸山窮水盡、燈枯油盡。這麼打下去,遲早有打空耗完的一天。
他收攏所有部隊,共計1.1萬人,退回伊犁,打算與清軍決一死戰,一戰定乾坤。
阿成本來認為優勢兵力清軍會勢如破竹的攻到伊犁,不曾想阿穆爾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打就打,想停就停。清軍完全被壓制,毫無主動權。
阿成更擔心,阿穆爾退回伊犁後,如若不趁早擊敗他,阿穆爾會鋌而走險,向中玉茲、向沙俄借兵,屆時,局勢會更加混亂,更加難以收拾。
阿成命巴音盡起別失八裡的戰士,前往迪化,與兆惠彙合,共同與阿穆爾作戰。
婉兮沒有同行,她與小妹留在了別失八裡。
婉兮與阿成之間鬧了不愉快。
阿成私自處死薩迦上師,即羅蔔藏丹津之事,為清廷得知,乾隆大為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