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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遠,還得求你幫幫忙,”
“香香,你總這麼客氣。什麼幫忙不幫忙的,有事說就是了。”
他來到了她的辦公室,兩個人在談著話。
“還讓我送月餅?”
“八月節都過去了,還送什麼月餅。下完雨送蓑衣還有意義嗎?再者說了,連當面說聲謝謝都沒有,什麼也不給他送了。”
“可就是嘛,這個劉總,冷血!”
“重遠啊,上次你說到那個什麼熱核,就是尖端産品那個,讓我總想去見識見識,就是看看咱們的劉益首總經理在那鼓搗些什麼玩藝。可也知道,我是不可能進去的,真是太遺憾了。”她無限感慨地這樣說著。
“不允許別人進入操控室,並不只是為了保密,更重要的還是出於確保安全的考慮。不懂的人進去了,人多手雜,萬一碰了不該碰的,危險可就大了。”
“那倒是,還是小心為妙。重遠啊,你是可以進操控室的人,能向我講講裡面都有什麼嗎?”
“香香,我為你對科學如此有興趣而感動。你知道嗎,其實我對那個操控室很反感,那裡太枯燥,單調乏味。我寧可離它遠點——你問那裡有什麼,說出來你也會覺得沒什麼意思。裡面一塊幕牆,再就是主機、鍵盤、滑鼠,你說盡是這些東西,乏不乏味?”
“重遠啊,劉總開動機器的時候,是不是要按電鈕啊?”
“哈哈,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按電鈕。這個我明白點,聽總經理說,一切操作都是數字化程式。”
“數字化?小學生算數學題一樣?”
“跟那還真有點關系。”
“你會嗎?”
“我看都不看,會什麼啊?”
洋娃娃覺得再問下去,可就跟審訊一樣了,一旦他警惕起來,這最後一顆雞蛋可就打碎了。那個關鍵性的名詞現在不能提,來日方長。便一笑說道:“謝謝你。你看我是不是太無知了?”
“不,不。”任重遠說,“你要是無知,那我就是傻瓜二百五了。”
“重遠,”洋娃娃輕聲說著站了起來,沖他脈脈含情地嫣然一笑,向他走去,跟他面對面地站住了。
“還有一件小事,”她輕輕說道。他看到對面的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正射出一股火辣辣的光芒,便不敢同她對視,低下了頭。“求你幫幫我,”——他聽她說道。
“是什麼事?”他問。
“我宿舍的門鎖壞了,晚上不能上鎖。你給我修修好嗎?”
“我去找後勤部,”他說。
“不,要你親自給我修,我等你。”她的一隻手放到他的胸前,向上伸展,滑過脖頸,停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撫摩著。“聽見了嗎……”
當天夜裡,她躺在床上,等待著。她的門鎖根本沒壞,門被虛掩,沒有開燈。臨近的屋子裡傳過來話語和其它聲音,走廊裡時而有行走的腳步響。
這一夜他沒有來,但她並不失望。
任重遠第三天的深夜走進了她的寢室。
幾天來的等待,她沒有好好休息,這天晚上她睡著了。虛掩的門被移動,一股涼風從她臉龐拂過,她還在矇矓。他的涼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她才驚醒。
“我是你的重遠哥,”他在她耳畔輕語。
她伸出手,用力把他拉了上來。
經過連續幾個夜晚的顛鸞倒鳳,洋娃娃算是把這個任重遠吃透了。
他比她長三歲。他家居香港,大學畢業後曾就職一家銀行,後來被其父推薦給劉益首當了常務助理。任重遠的老爹可是個人物,現任亞歐聯合銀行本地分部助理。這爺倆都在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