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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行,看起來都好了,手掌上的傷別再去動到。」木清芳收起桌上那些淩亂的器具和沾滿血漬的繃帶和白布,他今日幫沈清秋檢查所有的傷,並細細縫紉的他手掌上的傷。
「多謝,木師弟。」沈清秋穿上中衣和外袍,他左肩上的傷痕終於癒合了起來,木清芳為了讓其順利癒合縫了好幾次。
「蒼穹山上大概就只有你療傷都不喊叫的。」
「怎麼,其他人都哀哀叫嗎?」沈清秋對痛可是有很多種分別和感想,皮肉上的痛還不算痛,他很肯定。
「柳師弟有時候縫個幾針就敲壞椅子的扶手,現在用凳子他也沒什能敲的,只能哀嚎。」
「被砍都不叫,縫幾針就慘叫嗎?這哪會痛。」
「這種事情還能有心得。」
木清芳將該丟的東西丟一丟後,就開始清理桌上,邊弄邊跟沈清秋做最後的心理諮詢,他是學醫的也知道有些病要用說的才有機會治好。
「我知道長期被淩虐過的人對痛有一番心得,你怎麼看都不像是必須受到那樣對待的人。」長久的相處下來木清芳也大概掌握了沈清秋過去的遭遇方向,光是推測就讓木清芳覺得不可思議,就他來看沈清秋的為人是不可能有人這樣對待。
「都是我自找的,有機會能改過向善已經是最大的福分。」
「你之前被踹到肩骨也沒喊痛,但你的骨頭已經裂開,一般人是無法忍受那種痛,除非沒知覺,但你不是沒知覺。」
「說白是習慣了……木師弟,那些真的是我自作自受,即便你們真的去找那人算賬,我也會制止。」沈清秋接過木清芳給他的藥湯,他一口飲盡,好像在把自己的苦都吞入腹肚似的。
「你是要袒護淩虐你的人?」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你是說自己嗎?」
「對,你難以相信也是正常的。」
沈清秋拿起眼罩將自己的左眼遮掩住,那隻眼睛無法再給任何人看到,紅色的眼珠子看起來就和一般人有所差異。
「那隻眼睛別抓傷了,畢竟是好的就忍忍。」
「知道了。」
「你的血液我會再查查有沒有相關的紀錄,有訊息會再跟你說。」
「嗯。」
推開門,就看見洛冰河在站外面等著他。
沈清秋扯扯嘴角露出很淡的笑容,他想告訴木清芳所有罪魁禍首就是外面這人,可是卻僅止於前世的他,現在的洛冰河卻是自己親手就回來的小孩,最後又必須毀在自己手上。
「等很久?」
「不會,師尊身體不好要仔細檢查,弟子才能安心。」洛冰河笑得含蓄,他聽到裡面的對話,沈清秋的自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愉悅,那些事情沈清秋都認了,都覺得是他自己的報應。
「嗯。」
「師尊,今天要吃甚麼?」
「隨意。」
「那都做師尊愛吃的。」
沈清秋真的不懂,洛冰河為何執著於他呢,他真的不懂。
***
轉眼間仙盟大會就要到來,事情卻如沈清秋預期一樣被刁難,他們參加人數一一被刷下,每峰只有得幾個得意弟子能參加仙盟大會,沈清秋本不想讓任何人去,但是幾個大弟子吵了數天只好湊了五個人去參加仙盟大會,沈清秋特別拉著柳清歌過來靠武力刷下那些想要參加仙盟大會的弟子,誰能破他們兩人的陣型就可以參加,沈清秋就特別刁難每個弟子,然而最後的合格者居然包含著洛冰河,還帶著湊熱鬧的洛川,想當然最後只有洛川不能算數。
那天沈清秋簡直氣壞了,偏偏怎麼樣的劍法都被洛冰河破,他才猛然想起自己自作孽,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劍法早就一整本丟給洛冰河去讀,他怎麼可能不破,沈清秋差點氣得要把藏在身上的暗器往洛冰河身上丟!
可是他最後還是忍著沖動把暗器甩到地上,揮袖就走人,也沒人知道為何沈清秋就是特別不想讓洛冰河參加。
就只剩一個月了,這個月沈清秋煩躁到極點,誰進來就叫誰滾,甚至是掌門來沈清秋沒一會就請走他,洛冰河也只能放下手中的藥湯和飯食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