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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醒時已經在自己的清靜舍裡,左手被固定的緊實,只要稍稍一動他還是會感到疼痛,而左眼已經被黑布罩住,大概再也看不見了。
「醒了?」熟悉的聲音,沈清秋轉頭看著是嶽清源,他的臉色果真只剩鬱悶而已,正要開口的時候,沈清秋馬上制止。
「別跟我道歉,師兄只是做該做的事情而已,今天我會弄成這樣也是我自找的。」
「唉……就知道你要這麼說,那我說說別的,你睡了快一個月。」
「真久……損失很大嗎?」沈清秋看著自已的手,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都還沒有好,看來身體的狀況似乎又更下一層了。
「受傷的弟子們也康複了,大概就只剩你沒好而已。」
「……我這眼睛瞎了?」
嶽清源聽了他問題搖搖頭,沈清秋就不解了,那為何要將他的眼睛遮起。
「你那眼睛有些古怪,不知道是因魔氣的關系,那隻眼珠成了深紅色,看起來非常不詳。」
這話讓沈清秋感到一陣恐懼,他被魔氣汙染了?他不敢置信還是拿下了眼罩,原本模糊的景色卻清晰異常,怎麼看那兒都沒有過去模糊的樣子,抽出放在床邊的修雅劍,沈清秋看著自己的左眼……果真是深紅色,像極了魔族樣子。
「還看的見?」
「……我身體的靈氣有異常嗎?」
「沒有,木師弟都探過了,你的身子反而有恢複的跡象,靈氣已經基本能透過手腳。」
這不對,沈清秋無法理解,他被紗華鈴的魔氣打中了應該半死不活,甚至是死亡都容易。
「我們也覺得奇怪,木師弟認為先讓你恢複健康再說,但那隻眼睛盡量別讓任何人看見,深怕有人議論,目前這件事情只有我、柳清歌、木師弟、柳師弟和你的兩位弟子知道。」
「洛冰河?」
「還有洛川。」
沈清秋不意外是他們兩人知道這事情,他們比誰都能感覺到魔氣存在,都有魔族的血統不可能沒察覺。
不過說到他們,沈清秋看了床邊的茶幾,上面只有藥湯和茶水,茶水散發的香味並不是平常他喝的茶葉,他也沒看見有粥出現在桌上,這些不是洛冰河準備的?
「他們倆個呢?」
「洛川前幾日去下界辦事情,今天剛回來,倒是洛冰河這整個月都悶悶不樂的,幾乎把自己關在竹舍中。」嶽清源的臉色彷佛在說終於問到他們似的,沈清秋卻滿臉疑惑。
「洛冰河怎麼了?」
「你不記得了嗎?……我柳清歌說那天你簡直對他恨之入骨似的。」
「……。」
沈清秋基本對這話沒有否認的想法,可是他得回憶一下"那天"他做了甚麼,只記得他被紗華鈴打飛,制止洛冰河跟她打,五髒六腑被魔氣震傷又吐了好幾口黑血,然後斷了靈氣流動……
唯一記得的是地牢的景象和撕裂般的疼痛,以及不斷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