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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陵城城西一較為偏僻的區域,有個名叫魚風幫的二流幫派,老幫主魚洪紋是城西一帶為數不多的一個三品高手,善使兩把孿生劍,對敵時左右手各持一柄劍身刻有魚鱗紋理的寶劍,施展開來後周身方圓半丈潑水不進,寶劍上的魚鱗紋理在陽光照耀下更是銀光熠熠,彷彿劍身上果真附有一層魚的鱗片一般,讓人睜不開眼睛來。
雖然這位被世人贊為魚紋雙劍的老幫主曾在年壯之時在荊南六州一帶闖出了赫赫名聲,那時候其所在的魚風幫更是處於鼎盛時期,但歲月冷刀不饒人,現如今這位已然花甲高齡的老幫主雖說仍舊身子骨還算硬朗,但終究是沒有了昔年的雄風,有點英雄遲暮的遺憾和無奈,不然他魚風幫也不會是今日這般下場。
已經有接連兩三個晝夜不曾怎麼合過眼休息的魚老幫主此刻一雙眼珠布滿血絲,本就有些蒼老的臉龐此刻更是飽經風霜的憔悴,此刻魚老幫主正襟危坐在會客廳堂的太師椅上,旁邊桌上便擺放著他一貫所使用的魚紋雙劍,在廳堂左右兩側還落座著近二十餘人,除此之外,門口院落中更站有大約八十餘人,個個手持兵器,神色緊張,如臨大敵一般。
整個廳堂沒人開口說話,安靜得讓人窒息。
老幫主魚洪紋一雙眼睛在下面一張張面孔上逐一而過,最後落定在了他那年方二八長相水靈的孫女身上,一想到自己這個寶貝孫女今日可能要被羅秀堂的惡人強行娶走,老幫主就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
與他魚風幫一樣,羅秀堂原本也是城西的一個二流幫派,整體實力雖說要比魚風幫強上一些,但絕沒有到可以欺壓滅殺他魚風幫的程度,而這一持續了將近三十多年的平衡之所以一夕之間被打破,全系一個二品小宗師高手加入到了羅秀堂,成了羅秀堂的大供奉。
有了即便整座江陵城也為數不多的二品小宗師坐鎮幫中,羅秀堂的野心也隨著實力的暴漲而進一步膨脹,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便將原本三個實力稍微弱些幫派強行吞併了去,這還不夠,現在又將矛頭指向了他魚風幫。這不,三日前,羅秀堂的堂主羅元山便遣人送帖到他魚風幫來,貼子上言辭傲慢難聽,說要他魚風幫三日之內歸順依附在他羅秀堂門下,並將他的漂亮孫女許配給他羅秀堂的少堂主,兩家結為連理親家才能相安無事,否則就殺了他魚洪紋且還要血洗了他的魚風幫。
今日恰好是三日期限的最後一日。
忽然,大門方向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響,瞬間包括老幫主魚洪紋在內的所有人都心中一凜,“唰”的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一個個握緊手中兵器,神色凝重萬分。
沒過一會的功夫,庭院中就多出了三個陌生的身影。
一個是普通富家翁模樣的中年男子,一個是背後揹著一柄無鞘竹劍的英俊公子,還有一個則是身穿一襲黑衣頭發披散的精瘦少年。
三人一出現,庭院中的八十餘人便迅速圍了上去,但卻無人敢過於靠近。
先前在內堂的魚洪紋以及其餘二十餘幫中好手也紛紛走了出來。
魚老幫主精銳的雙眼在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三個都是生面孔,魚老幫主的眼睛最後停留在了站在三人中間的那個富家翁身上,方才他窺視了一翻,震驚的發現那個站在右側,年齡上最多也就十八九歲的青衫公子哥內力修為居然已然達到了四品,還好的是此人似乎剛剛晉升到四品不久,境界並不怎麼穩固,一會由三當家出手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而至於那個精瘦的黑衣少年,魚洪紋從其身上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氣機內力,可以說以他魚洪紋現如今的實力,對方便是二品小宗師的高手他也能感受得出來,然而他卻沒能在眼前這個黑衣少年身上捕捉到一絲的氣機波動,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方確實完全不會武功,另一種則是因為對方的實力要遠遠超過他,那就只有比二品小宗師境更高一階的一品大宗師境了,難道說這個黑衣少年是傳說中的一品三境高手?
可是魚洪紋剛生出這樣的想法就被自己自嘲的否定了,一品三境的大宗師高手那是何許人也,區區一個只能在城西吃得開的羅秀堂能請得動這樣的一尊大神?而且,眼前黑衣少年最多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年少的大宗師?
如此一來便只能是前者了,也就是說這黑衣少年當不會絲毫武功,但問題又來了,可這黑衣少年若是真的不會半點武功,可他怎麼就敢跟著闖到他魚風幫來呢?
眼下情形,魚洪紋沒有過多心思去考究那黑衣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因為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那富家翁模樣的中年男子絕對就是羅秀堂的那個二品供奉了。
魚洪紋知道今日他魚風幫必定難逃一劫,忽然悽慘狂笑道:“閣下尊為二品小宗師高手,為何要給一個作惡多端的羅秀堂當走狗,難道就為了區區一些銀子嗎?倘若真是如此,不管羅秀堂給了閣下多少好處,我們魚風幫都雙倍給閣下,只要閣下今日放過我魚風幫,且日後不插手我魚風幫與羅秀堂的恩怨,如何?”
雖說希望渺茫,但即便到了這最後一刻,魚洪紋也不願放過這最好的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