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生中第一次當老闆的經歷,我算是品嚐過了,下班後我剛上車,就睡著了,到了家裡的時候,還是東把我叫醒的。
先不身體有多累,這心理上的疲勞,可真是叫我吃不消吶。
不過這話回來,我這僅僅是上班的第一,如果是換做父親,這麼多年來,難不成都是這麼過來的麼?那我這點勞累又算得了什麼呢?
甚至就在吃晚飯的時候,我仍然在考慮公司的那些事情,畢竟我現在是老總了,父親給我這麼大的考驗,我總要做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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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東給我提了一個問題,這事我竟然忘得差不多了,想來還真有些後怕呢。是誰呢?
許!
這傢伙我可真是拋之腦後了,這一光顧著在公司忙碌,根本沒有閒情想他的事,就衝我早上那麼一頓羞辱,估計這傢伙不會那麼輕易的吃癟,本著這種人的個性,不給我下個絆子,使個陰招什麼的話,都不是他的本色,所以我還真要考慮考慮,我現在剛到公司,就與他交惡肯定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雖我是他的老闆,但就憑東跟我講的那些種種,這傢伙就是個分分鐘騎在你脖子上的人,所以我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不過嘛!今早上的時候,既然我的話都出來了,哪裡還能收回去呢?已經註定成不了朋友,那肯定就是敵人了。下次見面,也就不用在客套了,該收拾收拾,該過招過招,毫不客氣。
不過是這麼,我現在仍然覺得這個許,還不敢跟我明目張膽的作對,畢竟我是他的老闆,就算他有多深厚的人脈和基底,也要看我這個老闆的面子了!
當然,這也只是我當時的想法而已,但顯然我是看錯了,對這個許的判斷,還是想的過於簡單了,後面發生的事情,真是讓我有些意想不到。不過那也是後話了。
到家之後,東把我叫醒了,我身上還蓋著我的外套,望了眼前排中控臺上的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我這是睡了有多久?咱們不是五點多就從公司出來了嗎?”我揉著迷糊的雙眼,對身旁的東道。
東俏皮一笑,望著我:“現在已經七點了,本來我們很快就到家了,但看你睡得那麼香,就沒打擾你,先讓你休息休息,今你也夠累了。”
“從前吶,我在一家上市公司打工,做一個辦公室經理助理,就覺得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總,有多麼多麼風光,多麼多麼爽,賺得多,事情都交給下面人去做就好。”我雙手抱著腦袋,望著頭頂上的星空接著道:“現在啊,我才真正明白了,這些看似非常舒服,非常省事的老總們,才是真正最苦的。”
東也關上車門,坐定跟我一樣仰望著空,:“這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父親給我講過的一個笑話,似乎你也聽過。”
我來了興致,對東道:“來聽聽?”
東接著:“古時候啊,有一對農民夫妻倆,從田間歸來閒聊。丈夫:‘你這皇上都是穿金戴銀的,是不是下田都用的是黃金鋤頭啊?’我當時聽了還不怎麼明白這個笑話的笑點在哪裡,也是後來才知道。”
聽她完,我捧場似得哈哈大大笑,這個笑話我當然聽過,這也跟我剛才的那個想法極其相似。
但此時我也是忍不住的感嘆,這做生意,可真是難啊,費神、費心還費力。如果是去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執行者,或許還沒這麼難受。
想想明還要繼續面臨這麼大一個攤子,額頭都不由得冒出不少冷汗。
單許這個人,我是能治得住他,但是我有的也只是一些簡單粗暴的辦法啊。怎麼樣真正的打壓?或者完完全全的除掉他,以及他的黨羽呢?這才是個費勁的事。
畢竟在身上長了膿包,這事情還是要趁早,要快速。
這麼的話,我就需要一個智囊,或者一個軍師來幫我了,對於我這麼個菜鳥來,畢竟人家比我多吃了十幾年的鹽呢,要對付他,自然需要找個比他更老到的才行。
想到這裡,我迅速的在腦海裡我認識,或者我熟悉的每一個人名,想想究竟誰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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