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沒死,堂主也沒有受傷。
地盤卻丟了。
一群廢物,但凡他們用心抵抗都不會是這種結局。
杜橫舟倒不是非要他們全部戰死,但碰到困難就退的這個風氣豈能助長。
他當即便要人去將八堂堂主全部叫來。
開會。
杜橫舟喝茶,神色平淡。
八位堂主坐在位置上,多少有些芒刺在背。
“荊澤語,我對你如何?”
平淡沒有感情色彩的話語響起,荊澤語身體一震:“幫主提攜屬下做堂主,對屬下有知遇之恩,恩同父母。”
“恩同父母就不至於。”
杜橫舟道:“但我自問對你不差,為何你卻以臨陣脫逃來回報於我?”
殺機瀰漫。
臨陣脫逃這四個字在軍法裡只有殺頭一個結果。
杜橫舟既然用這四個字,肯定起了同樣的念頭。
邢澤宇心裡發寒,慌忙跪到地上連連磕頭:“屬下知錯,屬下該死,請幫主念在屬下是頭一次犯錯的情況,容屬下戴罪立功。”
“有功不賞,有罪不罰,此乃大忌。”
杜橫舟道:“我統領三猛幫,想的是帶領弟兄們走向強大,享受更好的生活,此忌不可犯。”
邢澤宇心中一震,磕頭如搗蒜。
一個勁的求饒。
杜橫舟面無表情:“拖出去打三百鞭,擼去堂主之位,留觀後效。”
眾人心頭一震。
兩名親衛趕上前來把癱倒在地的邢澤宇抬起,拉到外面行刑。
刑具都是現成的。
長凳,牛皮鞭。
杜橫舟帶著堂主親自觀看,行刑人員牟足勁抽打。
一百鞭過去,荊澤語的真氣被打散。
兩百鞭過去,荊澤語背上血肉模糊。
三百鞭過去,荊澤語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