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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日,蘭卿曉沒什麼事,去了禦書房一趟,沒多久又回浮碧閣。
夜裡,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裡亂糟糟,心裡也是一團亂麻。想去問問燕王,卻又不想打草驚蛇,一時之間,她無法下決定。
燕王擁有玉璧,只能間接證明他認識那種古文字,有可能用這種古文字雕刻在玉牌上,把這種玉牌當作下屬的身份憑證。因此,只能說他有嫌疑。
她忽然想起,如若找鬼見愁問問是否見過這種玉牌,他會說實話嗎?
倘若他也參與了蘭家滅門慘案,一定知道這塊玉牌的由來,還是會打草驚蛇。
她想不通,倘若燕王是殺害她至親的幕後兇手,那麼他為什麼這麼做?要在蘭家找什麼東西?
他已經知道她是蘭家的遺孤,知道她進宮要查清真相,要報仇,不擔心她知道他是兇手嗎?不擔心總有一日真相會浮出水面嗎?還有,他喜歡她,數次救她,對她這般呵護,還說要娶她,是真心的嗎?就不擔心以後她知道了真相,他們會反目成仇嗎?
或者,他對她千般好,只是迷惑她,讓她放鬆警惕,讓她不再追查下去,然後再悄無聲息地殺掉她。或者,他還沒找到想要的那樣東西,打算從她身上探查,待她嫁給她,全然相信他,他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那樣東西。
想到此,蘭卿曉全身一陣惡寒,更睡不著了。
殿下,你究竟在想什麼?
燕王心思如海,她永遠也猜不到。
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試探一下燕王?
靜謐的寒夜,只有夜風掃過,窗稜咯吱咯吱地響。
死寂裡突然響起細微而清晰的吱呀聲,好像來自窗臺那邊。蘭卿曉驚得彈起身,全身緊繃,死死地盯著那邊。
寢殿黑漆漆的,沒有留燭火,她看見一抹軒昂高大的暗影緩緩移來,心提到了嗓子眼,右手緊緊握著驚鴻劍。
有人要殺她?
“是我,別怕。”
聽到這低沉、醇厚的聲音,她頓時鬆了一口氣,松開驚鴻劍撩起淡紫紗帳。
燕南錚坐在床邊脫下錦靴,利落地上床抱住她。
蘭卿曉往裡面挪了挪,“這麼晚了,殿下怎麼來了?你不擔心劉太後的耳目發現你我的關系嗎?”
“我敢來,就保證劉太後的耳目不會發現。”他把一隻夜明珠放在一旁當作照明,爾後捧住她的小臉,吻下來,“卿卿,我想你……”
“殿下,先別這樣。”她不由自主地抗拒,在排除他是蘭家滅門慘案的幕後兇手之前,她不想再跟他有親密的舉動,“我……今日有點累。”
“剛搬過來,有點不習慣?”燕南錚體貼地問。
“嗯。”她推開他,“這不是針工局,也不是存墨閣,今後殿下還是不要夜裡來,以免被人發現,那時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無需擔心,我自有辦法。”他察覺到她有點冷淡。
“殿下,你不要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