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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賓白房裡,成濟垂首而立。
“管事,三位大人已經睡了,特來向您彙報一聲。”
杜賓白放下手中的筆,吹了吹桌案上那封剛剛寫好的書信,墨跡尚未徹底幹透,道:“嗯,好,下去吧,今晚好好派人伺候著,不要有什麼閃失!”
“是,您還有什麼吩咐?”
“還是多找幾個身手好點的手下,給我房前屋後的好好盯著,今晚務必都提起精神來,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
成濟應了,便退下了。
杜賓白拿起了桌上的書信,仔細的掂量著,彷彿這封書信重逾千斤,嘆了口氣,將信裝進了信封,在封口處滴了蜜蠟,蓋了封章,自語道:“富貴榮華?富貴榮華心悽涼啊!想這吉星鎮,又偏又遠,巴掌大的地方,怎麼還會來這種重要人物?”
說完,又是一聲嘆息,然後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兒呆,不知道自顧自的再想什麼,終於還是拉開了左手邊的抽屜,提起裡面的一個暗格,把信放了進去,然後吹熄了蠟燭,出了書房,又在客棧前前後後巡查了一番,這才回去休息了。
這邊淺雨已經睡熟了,夜晚的吉星鎮,籠罩在皎潔柔美的月色裡,襯著眨眼的星辰,像劃過琴絃的青蔥玉指,奏出婉轉的音符。
淺雨房外,成濟特意安排了兩個小二值守,小二們百無聊賴,又不敢聊天說話,怕吵了屋裡的貴客,已經昏昏欲睡,忽然,一道黑影閃過淺雨的房間,但卻連一絲風都沒有帶起,打瞌睡的小二們根本不知道,如果這黑影是要加害於淺雨等人的話,他們就睡著不用再醒來了。
只見那黑影在淺雨窗前稍作停留,一閃身,已經來到了淺雨隔壁,艾雲的房間,四下張望了一下,輕輕推開了房門,進了門,又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坐在桌前的艾雲見了來者,上前道:“飛羽!怎麼樣?情況還好嗎?”
被稱作飛羽的男子轉過身,身材魁梧,看他的身手,就知道是習武之人,而且身手相當了得,這時,只襯著外面朦朧的月光,看不清他的臉,只見他壓低了聲音,對艾雲道:“外面一切正常,倒是那個管事,有點問題。”
“哦,管事?有什麼問題?”
“我剛在他書房外面,看他寫了封信,藏在了抽屜的暗格了,趁他回房休息,我拿了那信,你肯定想不到信是給誰的。”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
“遼城城主趙符的大臣,大少主的少傅,孔梁。”
“哦?孔梁?他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長了吧,飛羽,那信裡中,都說了什麼,你怎麼處理了?”
“信中就是彙報了有位客人持璃火令牌入住了吉星客棧,又對你的樣子描述了一番,不過,這管事的文采真是不敢恭維,描寫的和你的長相差太遠了,連你萬分之一都沒有寫出來!”
“飛羽,你給我正經點,這次出來辦的事情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再這樣玩世不恭,小心我回去向師傅告你一狀!”
“師姐你就是太嚴肅,我哪有玩世不恭,這都在認真地說啊!你繼續聽我講。除此之外,信中倒是再沒提什麼,我看那管事寫信時,猶豫不定,好像很是無奈,寫完信還自嘲了句,什麼‘富貴榮華心悽涼’,看來也不是孔梁的心腹,說不定是孔梁允諾了什麼,也說不定要挾了他什麼,總之看他寫信寫得十分的不情願。我看那信中也沒什麼要緊事,反正你帶淺雨回遼城,那孔梁和大少主,遲早要知道的,這信,就算送給孔梁,也無妨。所以我看完又給他放回去了。那管事還以為滴了蜜蠟,蓋了封章就沒人能開啟了,那點小手段,簡直太小兒科了,師姐,我做的可還穩妥?”
艾雲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沒想到孔梁連像這吉星客棧的地方,都已經佈下了眼線,這倒是我沒料到的。”
飛羽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畢竟,吉星鎮不是什麼多麼重要的戰略要地,孔梁竟然佈置的如此周密,讓二人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