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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多日沒有去德祐殿議事,引得眾臣或多或少地有了些猜疑。
趙安彤在淺心殿,正不緊不慢地吃著早飯,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冰兒進來道:“城主妃,丁琨求見。”
趙安彤淡淡地道:“讓他進來吧。”吃飯的節奏卻絲毫沒有改變,心如止水。
丁琨進了淺心殿,身後卻還跟著一個女子,向趙安彤行了禮,趙安彤卻沒有抬頭,繼續吃著面前的一碗粥,吃得雲淡風輕。
丁琨二人也不急,安靜地在下方等候。
終於,趙安彤吃完了粥,輕輕地擦了擦嘴,轉身去了前廳,丁琨二人隨後跟了過去。
待趙安彤坐好,方才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何事?”
丁琨道:“城主妃可曾看過城主的信?”
趙安彤頓了一下,不著痕跡地道:“看過了。”
“城主臨行前也給了屬下一封信,要我今天前來拜見城主妃,請城主妃入德祐殿,主持城中事務。而這位,”說著指了指身邊那人,繼續道:“是丁霜,之前一直在遼城協助兵器製造,也被城主召了回來,幫助城主妃成就大業。”
那丁霜上前道:“拜見城主妃。”
她一開口,趙安彤突然覺得她的聲音有些熟悉,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所以沒有說話,垂眉低目,不知在想些什麼。
正好趙禎進來給趙安彤送茶,放下了茶杯,轉身要出去的時候,看到了一旁的丁霜,手中的託盤掉到了地上,驚道:“師傅!”
趙安彤疑惑道:“師傅?”
只見那丁霜微微一笑,頷首示意。
趙禎撿起了託盤,道:“回城主妃,她……她就是我說過的師傅。”
趙安彤想了一下,道:“就是給你丹藥救了我一命的師傅?”
趙禎點了點頭,趙安彤恍然大悟,難怪聽著丁霜的聲音會覺得耳熟,於是道:“一直知道城主有琨玉秋霜四侍衛,卻只見到三位,今日見到你,卻不曾想竟是我的救命恩人!”說完就要起身拜謝,
丁霜連忙上前扶起趙安彤,道:“城主妃不必多禮,只是城主妃的福緣到了而已。況且,當年我並沒有能力煉制那丹藥,是我求了本宗宗主煉制的,所以我也不過是代勞轉交給趙禎罷了。”
趙安彤一愣,道:“宗主?”
趙安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之所以讓淺雨跟在自己身邊,就是因為趙禎的師傅說的那所謂的定數,如此說來,這丁霜豈不是幫助丁遠承把淺雨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你們的宗主,難道是城主?”趙安彤試探地問道。
丁霜笑了笑,爽快地搖了搖頭,卻沒多說。
不是丁遠承,那又會是誰?
“城主妃?”丁琨打斷了趙安彤的思緒,趙安彤正了正身,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驅散了腦海中的念頭,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像不食人間煙火般淡漠冷靜。
“城主妃,明日向迪會在德祐殿宣讀城主的手諭,要城主妃代行城主之權,所以明早還請城主妃前往德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