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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們小白龍,小白龍……”小尹指導那得瑟的臉和反反複複的唸叨突然出現在腦海。
小白龍?
倒是挺上口的,也挺可愛的,那就這樣了。
張小蕙拿起鉛筆在紙上寫下“小白龍點心”五個字,然後又寫上地址,“就是這些了。”
“哇,你的字寫的真漂亮!”楊帆感嘆,“你是不是大學生呀?”
“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張小蕙故意逗他。
啊啊,這年輕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在前世,她只有看著那些穿牛仔褲帆布鞋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摸一摸眼角的細紋,感嘆青春易逝的份兒。
現在,她都有嫌棄二十歲太老的資格了呢。
“不,不是老的問題,我是覺得你特別有文化。哎呀,看來不能隨便糊弄呀,我今晚一定加個夜班,好好給你設計出商標。”
“你很習慣糊弄人嗎?”小蘭問。
“不是我的問題!是有些人的那個要求啊,你要是真做的特別藝術的話,他們會覺得你狗屁不通的。你要是做個狗屁不通的東西吧,他們又會覺得特別藝術。比如這個名片吧,”楊帆指了指剛才被他誇的上了天的金色“佛牌”,“這個主兒脖子上戴著一根跟拴狗的鎖鏈一樣粗的大金鏈子,我給他設計了一個水墨風格的名片,他罵我老土山炮,還建議我老闆辭退我。我老闆看我惹到了上帝一樣的顧客,也嚇壞了,給了我一晚上的時間,讓我重新設計,如果顧客不滿意的話就立刻辭退我。沒辦法,我回家花了十分鐘,設計出這麼一個東西。第二天,那戴金鏈子的顧客,滿意的只差給我親一口了。”
楊帆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兒。
那畫面感太強,張小蕙姐妹倆都被逗笑了。
這孩子要是擱她重生前的那個年代,那就是一個唱著民謠,嚮往西藏和大理,卻被俗世生活死死束縛住的文藝憤青啊!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把定金給你吧。”
顯然,張小蕙以剛剛那手翩若驚鴻、矯若遊龍般的字贏得了楊帆的信任,他只收了十塊錢的定金。
談好了生意,楊帆送她們姐妹倆離開。
張小蕙突然想起紙箱還沒有買,就隨口問了一下,“你知道這哪裡有賣紙箱的嗎?”
“知道啊,你買紙箱也是用來包點心的嗎?那你為什麼不在紙箱上面也印上商標和地址呢?”
張小蕙皺眉,“我也想啊,但是很費錢的。對於點心的銷售我心裡沒底,先試一試再說。如果銷售好的話,再考慮紙箱的問題。”
“也是,這創業初期吧,還是謹慎一點好。”楊帆說,“這樣吧,如果你信得過,我去幫你聯系,到時候你直接從我這裡提貨就行了。”
“那也好,麻煩你了。”
“不客氣不客氣,我這也是在為咱們以後能夠長期合作而鋪路。”
“嗯,希望能夠長期合作。”
兩個都處在創業初期的年輕人,握了一下手,互道再見。
回去的路上,張小蘭悄悄地問張小蕙,“姐,你以後是不是經常會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啊?”
“那是肯定的了,做生意嘛,尤其是做銷售,哪有不跟人打交道的?”
“這樣拋頭露面的,萬一姐夫反對怎麼辦?”
張小蕙啼笑皆非,“什麼叫拋頭露面?這是正常的人際交往好不好?而且,以後不要再姐夫,姐夫的好不好?我跟林恆遠不是那種關系。”
“哈?姐你為什麼這麼說?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真奇怪,你們是什麼時候吵的?昨天他走的時候你們不是還好好的?”
這孩子還真是聽不進去話啊!
不過,也不怪她,一開始為了自己的目的,她沒有去跟所有人澄清她和林恆遠的關系,也沒有阻止小蘭去叫姐夫。
“林恆遠,他值得更好的人,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應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