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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飛一天內功力突飛猛進,只有一種可能,那還是與白發三千丈有關。
既然上官飛已然成為了白發三千丈的入幕之賓,白發三千丈絕對不需要一個殘廢的上官飛。昨天從東聚賢客棧帶走上官飛後,白發三千丈利用灌頂大法,將上官飛的功力強行提升,更是用了什麼特別的方法為上官飛療好了手傷。這個白發女魔頭身份來歷從無人知曉,武功深不可測,也不知師出何門,活了至少一百多歲還能保持在三十歲左右的容顏,發起功來滿頭青絲瞬變白發。這樣的一個老魔頭,活得成了精都不一定,沒準還真會什麼妖術。
“你沒有想到吧,我的手還能使劍。”上官飛冷笑一聲,“而且我的劍法,比以前不知要提高了多少。”
“你的劍法提高了多少,跟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把你的手刺傷的。”蘇然道。
“當然跟你有關系,我正好拿你來試劍,看我的劍法到底進步到了何種程度。”上官飛冷冷道。
“不試還好,只怕試了,會令你很失望的。”蘇然道。
“只怕失望的人是你。”上官飛不耐道。
劍已刺了出去。
上官飛的劍如靈蛇一般刺出。
迅速,毒辣。
專挑蘇然身上的致命大xue。
蘇然的玄鐵劍也已經出鞘。
上官飛功力提升後,劍法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果然又快又狠,目前的上官飛已配得上魔劍的稱號。
蘇然的身上穿有金絲甲,與上官飛交手很巧妙地運用了這一優勢,時而將金絲甲能防護到的範圍有意暴露在上官飛的劍下,盡量地防護金絲甲無法覆蓋到的其它致命要害。
上官飛有好幾劍都刺到了金絲甲上,他的劍法再淩厲,也不可能刺透金絲甲,明明劍鋒刺到了蘇然卻不見有所傷害,不免心中起疑:“你身上穿了什麼東西?”
“難道白發三千丈那個老女魔頭沒有告訴你嗎?原來你們的關系也不怎麼樣啊。”蘇然知道白發三千丈知道他的身上穿了金絲甲,白發三千丈顯然沒有告訴上官飛,可能金絲甲在白發三千丈這樣的老魔頭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不過蘇然還是要故意氣上官飛。
“不許你罵她老魔頭!”上官飛的劍法又改變了路線,避開了蘇然的胸前後背,專打手腳四肢。
每一次與高手的過招都能夠另自己也進步不少,蘇然與上官飛交手,也認識到了自己劍法上的一些不足,從上官飛的身上學到了一些可以彌補的東西。
若單論劍法,蘇然絕對比不上上官飛,但蘇然的其它位面技能能卻有助於他戰鬥力的提高。蘇然巧妙運用所掌握的其它位面技能,偷王輕功的步法另他躲過了好幾次致命的攻擊,位面技能金佛不壞之身恰巧成功防禦了兩招擦邊球式的劍擊。上官飛的劍斜刺著刺入蘇然的臂膀,卻連蘇然的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
“你到底練的什麼功夫?我的劍……”上官飛越打越氣,因為他根本就傷不了蘇然。世上最氣憤的事情莫過於,看得到對方,打得到對方,就是傷不了對方。
“你的劍怎麼也傷不到我,是吧。”蘇然道,“我早說過,拿我試劍你會很失望的。我還以為你練的是什麼厲害劍法,原來連我的皮都割不破啊。還是你的這把劍不行,這麼漂亮的劍應該是用來看的,不是用來殺人的吧。”
蘇然發現上官飛特別容易生氣,故意用言語來激上官飛,就是要讓他氣得方寸大亂。
上官飛年少氣盛,不可一世,果然上了蘇然的當,長劍遞出,直刺蘇然心髒,已然亂了方寸。蘇然身上穿有金絲甲,而這次他並沒有用金絲甲來抵禦上官飛刺來的這一劍,而是閃電般地伸出了兩根手指頭,輕輕一夾,三尺寶劍的劍鋒已被蘇然夾在了手指間,正是位面技能靈犀一指。
手中寶劍劍鋒竟被兩根手指頭夾住,上官飛不由得一怔:“你……你這算什麼功夫?”
“能夠夾住寶劍的,怎麼不算功夫?難道非得刺進喉嚨的才能算功夫?”蘇然長劍遞出,直朝上官飛咽喉刺去。
李尋.歡和驚鴻仙子落於地面,白發三千丈的身形也從空中飄落下來。
“李尋.歡,就憑你們?”白發三千丈冷笑,“久聞小李飛刀,例不虛發,只要飛刀在李探花的手中,李探花便時刻充滿了自信,但我今天怎麼看你一點兒也不自信?”
面對白發三千丈,李尋.歡確實是一點也沒有了自信,他的手甚至在開始發抖,也不知是因為他今天沒有喝酒,還是因為他平時酒喝多了。他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感覺到了壓力,他身上所擔負的責任,如果失手,天下的命運可能都將從他的手中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