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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兒發現自己身上長了許多小紅疙瘩,奇癢難止。
便是夜裡睡覺,她也忍不住要去抓。
“夫人,我不大好,”她一大早便掀開自己的衣服給煙月看,“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煙月看著她白皙的腰窩處都滿是紅痕,不由也湊近了些。
一顆顆像紅疹子的小包密密麻麻爬在林素兒的腰腹間,看上去極其可怖。
“是被蟲咬的,”煙月仔細看了看便下了結論,“我當年剛到烏留睡帳篷的時候,也起過類似的疹子。”
她說話間,見林素兒已經扭來扭去地到處抓,不由呵斥道,“你不要亂抓,抓破了很麻煩,難痊癒不說,以後定會留下疤痕。”
林素兒只覺自己不僅腰間癢,便是頭皮上也開始隱隱做癢。
“那怎麼辦?”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去亂抓,不過一會功夫,她的鼻尖上便有豆大的汗珠冒出。
“你先沐浴,我去準備藥,無礙,過幾個幾日便好了,”煙月說著便往外走,走到帳篷門口仍不放心地囑託她,“千萬不能亂抓。”
小半個時辰後,林素兒坐在溫熱的浴桶裡舒服地直嘆氣。
她被抓已經過去十來天,別說沐浴,便是每日清洗都十分麻煩,若不是沾了煙月的光,她怕是連洗漱用水也無法保障。
一來烏留之人並不大愛幹淨,二來雖有水源,但要提水進帳篷,也甚是麻煩,是以,這是林素兒這十來天裡,頭一回洗澡。
她輕輕擦著頭發,只覺一身的臭味在這一刻都消散了。
拍打著水花,她甚至哼起了曲子。
再忍忍,她能挺過去的。
這些日子,她並未閑著,一方面在烏留王子跟前老老實實麻痺敵人,另一方面,她利用在營地散步的機會,將附近的地形摸了個大概,連著觀察幾日,她卻不敢輕舉妄動。
逃脫的機會實在渺茫。
林素兒坐在浴桶裡想著心事,並未留意簾子已經被打起,有人走了進來。
直到那腳步聲近了,她才回過神來。
“夫人,您回來了,那藥——”
她笑著轉頭,待看清來人,笑便僵在臉上。
“王,王子,您怎麼來了,”她顫抖著手去摸浴桶邊上的衣服,“您先去外間坐一坐,我馬上就好了。”
胸口被衣服蓋住,林素兒卻覺渾身涼颼颼的。
烏留王子沒有說話,他已經看直了眼。
雖只是驚鴻一瞥,可那雪白的肌膚,小巧圓潤的肩膀,修長纖細的脖頸,無一不讓他血脈噴張。
他雖離著浴桶還有兩丈遠,可那股誘人的香味已自有主張地往他鼻子裡鑽去。
覺察到自己身子的變化,他順從本能便往林素兒身邊又走了幾步。
“不要過來——”
林素兒一身尖叫,聲音都變了調。
烏留王子醒過神來,他的目光仍在林素兒身上游走,笑著道,“怎的了,”說著,又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對了,這便是你們中原女子所說的矜持吧。”
他摸著下巴,眼裡有掩飾不住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