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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江之洲從家中乘火車趕到省城。
韓國鈞因工作的事情抽不開身,來火車站接江之洲的是董灼華。董灼華看到,平日穿著隨意的江之洲,明顯在歸來之前,刻意進行了打扮。
江之洲身著藏藍色羊絨大衣,裡面配著藍色襯衫,還特意打上紅色領帶,頭發梳理得闆闆正正,雖經半宿與大半天的火車旅途,他依然保持昂揚的精神頭。
“董大姐,感謝你來接我。我得先去單位取車,然後去買一束花。”還沒等董灼華說話,江之洲已經拉著她急急地向站外走去。
“哈哈,大姑娘上轎也沒你這麼著急。我都給你想好了,你先去我家,梳洗打扮一下。我家樓下就有花店,而且距離蔓覃那裡不遠。另外我家瘦子現在就在火車站外面暖著車呢。”
“這怎麼好意思……”江之洲遲疑道。
“你倆如果成了,比什麼都好,跟我走吧。”
讓江之洲沒有想到的是,為了促成他與俞蔓覃的好事,董灼華夫婦已經提前在家裡給他預備好了另外一套新襯衫與領帶,還將帶著去見俞蔓覃父母的禮物準備好,只是差了江之洲心中的那一束花。這讓江之洲在嚴冬中暖意不斷回蕩。
簡單梳洗打扮後,帶著買來的花束,江之洲自己敲響了俞蔓覃的家門。
“你怎麼來得這麼快?”俞蔓覃的問話,顯示出韓國鈞與董灼華都未將江之洲的行程對她告知,也許二人想給她來一個意外的驚喜。
“我,我來看看伯父伯母。”見到俞蔓覃,江之洲又開始了不會說話的歷程。
參雜著幽怨、愛憐等一系列的複雜眼神掃過江之洲手中的花束,“來看我的父母,還要帶著花嗎?”
“這、這是送給你的。”放下手裡其他的禮物,江之洲將充滿芳香的花束,鄭重地雙手遞向俞蔓覃。
俞蔓覃的鬢間微微見汗,她還沒最後想好應不應該去接這束花。在她的內心中,接過花束後,相當於對江之洲另外一種感情的認可。
“誰啊?怎麼不請人進來?”一個明顯是老年女性的聲音從臥室內傳出。江之洲知道,這應該是俞蔓覃的母親。
“伯母,我是俞姐的同事江之洲。”口裡回答著室內的老人,江之洲依然雙手持著花束等待著俞蔓覃。
為了不讓母親看到這尷尬一幕,俞蔓覃趕緊接過花束,臉色微紅的示意江之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