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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卿的脖子被母音勒住,冰涼的銀絲緊貼著她嫩白的肌膚,縱使再柔軟的身體也逃脫不了了。
“穆青,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逼迫於我?我的青兒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若不是你想趕盡殺絕,也不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母音說道,猙獰的面色將她內心的黑暗暴露無遺。
“你當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言罷,她手上力道加重,銀絲逐漸陷入李棠卿的面板之中。
“母音夫人,你想要什麼直說,你先放了她!”劉嬸說道,她捂著受傷的手腕被大壯她娘扶著。
“是啊,劉嬸子說的沒錯,你在島上多年,我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今天咱們就敞開了談,你想要什麼,是錢還是船我們湊給你!”大壯他娘附和劉嬸的話。
“這裡靠著樹林,你要是要船,咱們都是墨家的後人,造一艘船不在話下!”眾人七嘴八舌的勸著母音。
她手上的可是鉅子夫人啊,倘若鉅子這未過門的夫人死在了這裡,她們都得遭殃。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為我兒報仇!”母音厲聲說道。
“母音夫人,墨青是你自己殺死的,要報仇也是找你自己報吧,你抓著鉅子夫人算是什麼事?”年輕女子緩過了神來,沖母音說道。
要說這年輕婦人當真像李棠卿說的“愚蠢”,簡直是愚蠢至極,在這個時候激怒了母音,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滾開!若不是因為她,我又怎會被逼無奈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都是因為她!”母音嘶吼到,手上力道再次加重。
“咳咳……”李棠卿被母音勒的悶咳了兩聲,艱難的問道,“是誰逼迫你殺了墨軒?”
母音夫人聞言,眼眸閃爍了一番。
“是誰逼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必死無疑!我要用你的鮮血祭奠我兒的亡魂!然後再下去向我墨青賠罪!我的兒……如今娘和你陰陽相隔,你等等娘,娘這就帶著這個賤人下去找你!”母音夫人說道,臉上的淚水如決堤一般。
錢和船在她的心中不及墨青分毫。
況且,就算她帶著錢離開了又能怎樣,無論她走到哪裡,總是會被主人找到,到時候依舊難逃一死。
“不……墨青是你殺了,他是死在你的手中,受人逼迫也只能怪你自己心理不夠強大,母音……是你自己害死了墨青,你不該去怪任何人!”李棠卿費力的喘息說道。
“不對,你胡說,如果你不來島上,一切都會按照我原先設定的計劃發展,都是因為你!”母音吼道,如同一個市井潑婦。
“呵……”李棠卿笑的艱難,“計劃……母音,你不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嗎?”
母音聞言,雙眸一冷,被李棠卿刺激的反而冷靜了下來。
“計劃趕不上變化,我為何沒有想到,我應該把計劃以外的變化設定好的……”
“對,所以墨青是死在了你的手裡這一點也沒錯,他就是被你的無知害死的!該下去陪他的是你!”李棠卿說道。
母音手上的銀絲忽然再次收緊,“不,我必須要帶你下去,你別想蠱惑我!要死我們大家一起死!”
“咳咳咳……”李棠卿被銀絲勒的只覺的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肺部憋的難受。
“哈哈!哈哈哈!穆青,你自己選擇,是要窒息身亡,還是要身首異處?”母音笑著道,再次進入了癲狂的狀態。
銀絲上面布滿了根根鋒利的魚鱗狀細小刀片,只要她抽動手中的銀絲,李棠卿的頭顱便會被鋒利的刀片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