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言指指點點的古怪模樣,其他新弟子一個個投來疑惑的目光,徐言大驚之際立刻選擇了閉嘴。
胖青年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聲無息的封住自己的嘴,這種古怪的手段徐言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執事長老並沒在木屋裡,管事的,是那個尖嘴猴腮的中年弟子,屋子裡沒有一個人發現胖青年出手過,這一點直接讓徐言放棄了立刻討要儲物袋的心思。
話都說不出來,想要鬧事也鬧不成,抓對方一下都能把自己的手給崩傷,上去和人家直接動手更不行。
心驚之餘,徐言只好另做打算。
丟了儲物袋不算什麼,反正他有宗師的修為,不怕進不去楚皇山,這筆賬徐言算是記下了,偽裝成胖子的家夥他絕對不會放過。
看到徐言安靜了下來,胖青年無聲地嗤笑了一聲,手指一動,封住徐言的靈氣被他收了回去。
感受到嘴巴恢複了正常,徐言不再莽撞行事,而是思索著今後的對策,胖青年他明顯惹不起,而且對方的目的十分可疑,這種難纏的家夥,還是交給宗門的長老強人處理為好。
正在徐言思索對策的時候,門外走來一人,器宇不凡,這位分開人群來到最前面,對著尖嘴猴腮的弟子說道:“張管事,這一批新弟子有沒有出現宗師,我們飼靈堂的長老與陳長老打過招呼了,如果出現宗師弟子,一定要先送來飼靈堂才行。”
“原來是許師兄,暫時還沒有宗師弟子。”
尖嘴猴腮的張管事一看見來人,立刻換上了一張笑臉,對方可是飼靈堂的真傳弟子,他一個執事堂管事可比不上。
“許師兄你也知道,宗師弟子可不好遇啊,長老剛才已經吩咐過了,如果出現宗師弟子,一定先送去你們飼靈堂。”
“我們飼靈堂這幾年讓了很多次了,今年可不能再讓。”許姓的真傳弟子微微一笑,道:“要不然其他支脈還以為我們飼靈堂好欺負呢。”
“這是哪裡話,許師兄言重了,誰不知道飼靈堂家大業大,我這就給你問問。”張管事站了起來,對著還沒登入身份的新弟子喊道:“剩下的人,有沒有破六脈的宗師?如果達到宗師之境,可以先到我這來,用不著排隊了。”
張管事問了一句,結果無人答言,他尷尬地笑了笑,道:“運氣不好啊許師兄,明年,明年或許會出現宗師弟子,到時候一定先給你們飼靈堂留著。”
許姓的真傳弟子微笑著點了點頭,不在多說,轉身離去。
飼靈堂的許姓真傳弟子,徐言不用想都知道是許家的人,但他沒想到許家人居然有如此勢力,居然能提前來執事堂預定宗師弟子,其實這不算關鍵,宗門勢力必然錯綜複雜,走後門的把戲而已,可是讓徐言為難的是,許家的真傳弟子一來,他的宗師身份可就不能亮出來了。
儲物袋要不回來,這要真被分派到飼靈堂,必然要落在許家長老的手裡,徐言豈不是性命不保?
真是流年不利,倒黴事都趕到一塊……
徐言被愁得眉毛都擰到了一起,這下子他算是黔驢技窮,再也沒什麼好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