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一切看小師叔的意思就行了,小師叔的吩咐,就是大長老的吩咐,怎能怠慢。”
“明白了,宗門內人多手雜,這些年我們執法殿的確有些怠慢,也是該好好清洗一番的時候了。”
兩位元嬰強者在天牢中交談,隱晦的談論著宗門逐漸被改變的格局,而監牢之內,徐言正興致勃勃的聽著梁哲的破口大罵。
“你卑鄙!你殺了我弟弟梁毅,反而誣陷與我,我要見大長老!我要見師尊!徐言,你枉殺無辜,你會遭天打雷劈!”
“你沒枉殺過無辜?”徐言聽得好笑,道:“你們兄弟帶著三百九峰洞弟子,不就是想要害死三百雲下峰的築基麼,冰火路耗費了千人才被真正開啟,如果冰火路沒開的話,三百築基一個也活不成,都得被填進去對吧,你這種家夥都沒被雷劈死,我這種好人怎麼會遭天罰,這人世間,是有天理的。”
“我呸!你個卑鄙小人,你這是刻意報複,想要陷害我,拿出證據來!”
梁哲被抓到天牢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麻煩了,而且他師尊連影子都沒見到,必定是為了避嫌而裝作不知,如果任由徐言審訊下去,自己非得被陷害不可。
梁哲可不傻,知道今天兇多吉少,看到徐言之後立刻大喊大叫,想要將宗主與執法殿長老引來,因為他根本就沒見過天蠱派的人,想要陷害他梁哲也要有憑有據才行。
“證據?我就是證據,我看見你與天蠱派的人耳語多時,你還告訴那奸細封採華分身的確切之地。”
徐言說到這恍然道:“對了,封長老的分身被毀,也是因你告密,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算計三大天驕的分身,毀掉元嬰分身,你死罪難逃啊。”
“我沒說!我根本就沒進去!我在火路上負責斷後,我哪知道封採華的分身在何處,你不要血口噴人!”
梁哲一聽對方強行栽贓嫁禍,心頭就是一顫,尤其沒看到宗主與馬巧風,梁哲更開始心驚膽戰,生怕被徐言栽贓,坐實了自己是叛徒的身份,到時候可就麻煩了,恐怕被執法殿擊殺都有可能。
“我要見宗主!我要見馬長老,我是被冤枉的!”梁哲充滿驚懼的大聲叫嚷,身上的繩索存在著禁制,他掙脫不開。
“負責審訊的,是我,不是宗主,也不是執法長老,別喊了,還是留些力氣交代你的罪行吧,你是在火路斷後,那奸細走的也是火路,正好與你接頭。”
徐言揹著雙手,看不出是在審訊,倒好像與友人閑聊一般,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我不是叛徒……對了!你走的是冰路,你怎麼看到我與奸細接頭?你分明是陷害我!”梁哲忽然想起了徐言根本就沒走火路,而是走的冰路,兩人不是一路,對方不可能看到自己。
“你說謊!虧你還是化神強者的弟子,我要揭穿你這個小人,你不配當化神門徒!”
嘭!
梁哲的呼喊,突然被掐斷,一隻手掌,不知何時按在了他的心口,隨後這位雲上峰一派的金丹執事聽到了生命中最後的一個聲音,那聲音低沉而陰森,猶如厲鬼的詛咒。
“惡如風……”